苇庆凡很快把作业写完,然后继续看自己的《毛选》,黎妙语也在另一边安静做题。
反而是夹在俩人中间的苇庆寒看起来有点不太认真,不时的就要瞅瞅两人。
苇庆凡很快发现了他不认真,于是摆出兄长的威严,教训了他一顿。
苇庆寒扁了扁嘴,然后低下头继续看书,不管他们了。
苇庆凡起身活动了两次,黎妙语也去了一趟卫生间,但谁也没主动说过话。
外面残阳逐渐落下,苇庆寒看了看自己的电子表,然后瞅瞅苇庆凡,又瞅瞅黎妙语,道:“我得回家了。”
苇庆凡站起身,让他走出来,道:“那你先走吧。”
“嗯。”
苇庆寒点点头,又向黎妙语挥挥手,黎妙语露出笑容,也向他挥了挥手。
苇庆寒背着自己得包离开,在最后一座书架前转过弯得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一下午都没有主动说过话的哥哥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似乎早就在等自己走了。
“我有道题不会。”
苇庆凡拿着习题往黎妙语那推了推,“能不能帮我讲一下。”
黎妙语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看题目,用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语气给他讲解了题目。
苇庆凡等她讲完,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又笑道:“我弟不懂事,你大人大量,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黎妙语瞥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看书,语气生硬地道:“我为什么要跟他生气?”
她语气摆明了就是说“我就是在生气”,但苇庆凡好像完全没听出来,很开心地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气的。”
黎妙语不理他。
苇庆凡又道:“江老师让我在周一升旗仪式的发表获奖感言,还让我写发言稿,我都头疼好几天了,你要不帮我出个主意?”
黎妙语抬起头,清澈纯净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不是江老师给你写吗?”
苇庆凡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有点尴尬,“你知道啊?”
当时他跟江长军在讲台上讲话,声音并不大。
黎妙语面无表情地道:“不是你自己炫耀的吗?”
“是吗?”
苇庆凡回想了一下,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