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选择。

“世纪之王大战……”

李牝沉默着，尽管他已经没有参加世纪之王大战的打算了，因为他觉得，他去了会破坏平衡，可这一刻……

好一会儿，李牝才重新开口，可他说的却是一个毫不相干的话题。

“我印象中，这应该是一场数十、上百位看不到前路的武圣，为了追求前方的道路，冒险一搏，以求得打破武圣的桎梏，碰触到全新天地而举行的一场无规则生死搏杀，祂是对所有武者不屈意志、不甘信念的最高致敬！”

他看着冉东升：“为什么……这一届，会填充入如此多的**因素？”

冉东升微微一愣。

有些没有弄清楚李牝这番话想表达出来的意思。

“武道的终极舞台，一位位武圣最后的绝唱，以白骨堆砌王座，以鲜血铺垫辉煌，祂不应该有追求武道极限以外的其他目的。”

李牝重申道。

“但世纪之王大战，乃是世间最公平、公正的比赛，每一个参加世纪之王比赛的武圣都会进入升华态，将自己一生中积累下来的光辉在短短几天、几个月，最多不超过一年的时间里尽情的释放出来，同时，他也是全球范围内最具有影响力的对决，也只有这种对决决出来的资格，才对得起人族总指挥这一身份。”

冉东升道。

“不一样。”

李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炼星者们到底是怎么看待武者，哪怕视武者为戏子、猴子，但在这之前，世纪之王的舞台上，他们仍然是倾尽全力拿自己的性命去争夺心目中至高的荣耀，可当涉及到总指挥这一赌注，并且开始有人利用外来势力对角逐世纪之王宝座的武圣进行暗杀时，这场比赛的性质已经变味了。”

他看着冉东升：“就像一匹自由自在奔跑的骏马，原本它在原野上风驰电掣，和其它骏马比拼，哪怕跑到死，至少，它是自由的！但当你将他放到赛马场里，哪怕它同样是在竭尽全力的奔跑，争夺荣耀，可这份荣耀却已经不再属于奔跑的骏马，而是那些赌客，那些观众。”

冉东升明白了李牝的意思。

可紧接着又有些不解。

不过，当他细细回想了片刻，却又明白了什么。

虽然明白了，可他一时间，却说不出任何劝导性的话语。

好一会儿，冉东升才道：“这一次的清剿行动，说一句关系到人族的生死存亡亦不为过，清剿的结果，将影响到人类世界未来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