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剧烈的疼痛让即便是被子弹打穿了肩头的壮汉也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这张伤势本应该用止痛药或者是一些镇定剂在一帮辅助的。
但在这个地洞当中,没有那么好的条件。
这里干净的纱布是反复熬煮过好几次的破布了,最好的消毒条件是煮过棉花倒上一些伏特加往伤口上一塞就算是消毒了。
“疼的话当时就别上那么前,以前手雷投掷训练不合格吧,莫洛托夫鸡尾酒都扔不准。”负责处理伤员的卫生员调侃着。
随着最后一段绳子的收缩,一个简易的固定器就这么出现在了政委同志的手上。
一个自制的很简易的固定器,跟那种骨科医院的没法相比,但用来固定政委同志那已经被烧的完全没法分清楚的手却已经是足够用了。
十指连心,政委同志的两只手此刻没有一块皮肤还是完好的,此刻只能依托固定器还纱布暂时这样了,否则的话等伤口长好的话,那些皮肤恐怕会粘连在一起变成一个肉球。
“苏卡……老子那一瓶子下去起码烧死了五个。”面对副营长的唠叨和打趣,政委同志很不服气的说了一句。
但卫生员却是摇了摇头,坦白的说受到了这样的伤害,他本来以为政委是根本挺不过去的,这样的伤势光是因为剧痛就足够让人将自己的双手给剁下来了。
而政委却只是痛的有些呲牙咧嘴,这就是已经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毅力了。
“你这只能管一时的……这支架能支撑多久?”卫生员看向了一旁的副营长,后者参加军队之前曾经是一位家传的木匠,虽然技艺算不上太高,但做出一个用来固定手指的简易支架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只要这家伙不乱动,坚持的绝对比他还长一些。”副营长挺了挺说道,看起来他对于自己的这些手艺有着相当的自信心。“乱动的话也是一样的……可能直接就没了。”卫生员又说了一句,这本是一个很不敬的话但出现在这里却又是那般的平常。
因为死亡这一词,从未出现在人们的面前只是将他们完全包裹在了其中,即便是下一刻就死了,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了。
大家早就做好准备了。
“苏卡……老子还没杀够呢,还**没到柏林呢。”政委骂骂咧咧看样子并不想就这么的成为一个毫无用处的人,但副营长则是将政委给摁了回去示意后者别逞能了。
“你还是算了吧,歇着躺一会儿吧。”副营长招了招手示意后者别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