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的他们,与敌人的一支突击队相遇了……那也是他第一次体会近距离战斗,也是在这里俯瞰着燃烧的城市,在将这栋楼给抢回之前,他的长官亲自请客。
由于他们当时凑不出来完整无损的水壶,长官就用一个还完好的钢盔来替代。
“达瓦里氏,那边的城市谁家的?!”
“是我们的!这座城市的每一寸土,每一块用工人汗水所浇筑的砖石,谁家的?!
“都是苏维埃,是属于我们身后同胞属于人民的。”
“打上去!为他们拿回来!”
营长的话依然响彻在了伊凡的耳边,即便都过去五十多年了现在回想起来,伊凡依然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战栗。
“营长啊……长官啊……”伊凡笑了笑但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您没有背叛……是我们,是我们背叛了您啊……我终于明白当年您为什么要离开了……您一定是看见了今天这样的局面才选择离开的吧。”
伊凡无力的坐在屋顶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这位曾经从莫斯科出发到柏林行走了一千六百公里耗时四年亲手在柏林国会大厦上写下自己名字和家乡的老兵,此刻哭的已经不像样子了。
他好像忽然好像就理解一切了忽然就明白长官当年为什么要那坐了……也是,以长官的眼光未必就不能料到以后发生的事情。
而且,长官恐怕也不是不愿意留下来而是无法留下来……那些人绝对不会允许长官留下来的,也是他们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而自己到现在也只能默默的看着了。
“这都是我应该接受的惩罚吧……长官。”
伊凡默默的坐在楼顶不动弹一点,在这个最后的时间他想要保持安静……
而就在距离伊凡不到五百米的距离处,陈树生也找到了一块不错的楼听,这里的位置很不错。
“这里是个好位置。”用手撑着有些热的地面,陈树生一**坐了下来,从这里看过去的话刚好可以俯瞰整个广场上的场景,而广场的那边就是大楼。
白色的大楼……而下方的人群正在高喊着口号而太阳也已经开始了西斜。
命运的发条正在发出最后的颤抖,驱动老旧的齿轮进行最后一次的啮合,待到一切见分晓的时候,也是命运真正扭转的那一刻。
“你是谁啊?”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吸引了陈树生的注意力。
“嗯……你可以称呼我为布尔什维克或者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