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皮不可。”
姜蝉无言以对,她就说顾梅这样的,哪里能够让人欺负了?
一身酒气的回了家,方桦迎了上来:“怎么样?今天顺利吗?我给你煮了醒酒茶,你这会儿还好吗?”
林炜奇随手推开她:“还行,你让我一个人安静的待一会儿。”
方桦在他身边坐下:“怎么了?你看着心情不太好的缘故。”
她和林炜奇这么多年夫妻,自然摸索出来一套和科维奇的相处之道。当他说想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千万不要让他一个人,只需要在他身边陪着,他自然会开口的。
林炜奇沉默许久:“送走客户的时候偶然知道了顾笙在办谢师宴,她考了全省第二。”
方桦手指尖掐着掌心:“运气真好啊,孩子出息你脸上也有光,没进去敬酒?”
林炜奇:“我以什么身份进去?说是父亲,我一天为人父亲的责任都不曾尽到。她还在娘胎里我和她妈就分开了,这些年一分钱抚养费都不曾出过……”
“明明我之前手头很宽裕,为什么会对她如此悭吝?同样是我的女儿,林筝她从小要什么有什么……”
他越说方桦的脸越发僵硬,直到他提到林筝,方桦爆发了:“你别提筝筝了!筝筝她已经过世了,不在了!你再提她不是在往我心口上插刀子吗?你真心疼顾笙,你去和她们娘儿俩过去!”
林炜奇抬手捂着眼睛:“我不想跟你吵,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我当初怎么会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我先去休息了。”
方桦揪着他:“你不许走!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炜奇面无表情:“就是你听到的这个意思,你和以前相比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是我一直不曾看清你,还是你伪装的太好一直在欺骗我?”
方桦尖叫:“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这会儿觉得是我破坏你的家庭了?你若是自己坐得端正……”
两人拉扯之间,林炜奇本就喝了酒手上没有个准头,方桦又是怒气上头,两人从楼梯上齐齐摔落下来。
林炜奇更是脑袋一歪,就此晕了过去。方桦这会儿真急了,赶紧叫救护车。
顾梅噗嗤笑了出来:“摔得好!我可太高兴了。”
顾笙讶异:“怎么了?您这么高兴?”
顾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