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要肝肠寸断,我这心里忽然觉得特别痛快。”
姜蝉:“痛快就好,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藕断丝连,太过优柔寡断,对谁都不公平。”
朱黎眼睫毛颤了颤:“我也是这么想的。”
姜蝉和朱黎的讨论只是那一刹那,接下来朱黎该干吗还是干吗。剧组拍戏的时候她基本沉默的坐在一边,不是翻翻原文书,要么就是在小本本上写写画画。
这日齐导在拍一个镜头的时候,姜蝉无意中看了一眼,总觉得有些违和,也就说了两句。朱黎也没多想,随口就将姜蝉的话说了出来。
齐导倏地扭头:“这你都懂?”
朱黎抱着书微微后仰,眼神有些无辜:“怎……怎么了?”
她就是嘴快秃噜了两句,怎么齐导用这个眼神看着她?齐导冲她招招手:“你过来,下一场戏你来执导。”
朱黎有点懵:“啊?我哪里懂导演?你这是在为难我。”
齐导哼笑:“你这丫头藏得深,就得要逼你一把,快过来!”
朱黎委委屈屈的拖着小马扎过去了,一路上她在疯狂的呼叫姜蝉:“老师,你可得帮帮我,这可是你招来的,我哪里懂导演手法?”
姜蝉没好气:“出息,一会儿跟着我说……”
在姜蝉的外挂下,朱黎是连滚带爬的过了关,齐导摸摸下巴:“你还藏了多少东西?这个镜头太出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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