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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蝉自然不会什么赌术,如今她仰仗的就是运气了,话说锦鲤运可从来都不曾让她失望过。再说了,很多赌术游戏基本都是数学游戏。
她自认自己还算聪明,所以最后结果,真未必如同庄家预料的那样。
重新兑换了大的筹码后,姜蝉拎着筹码箱漫不经心的跟着这两个安保人员上了六楼。比起一楼二楼来,六楼无疑更加清净,当然出现在这里的人个个不凡。
看侍者领着一个年龄大约在二十三四岁的东方女人进来,赌桌上的众人都盯着她。荷官适时笑道:“这位是刚刚在一楼开出老虎机终极大奖的lily女士。”
几人都明了了,老虎机都能够开出大奖,这运气确实很好了,一时间几人对姜蝉的态度都不错。一到了六楼,朱黎就安静了许多,也不叽叽喳喳的说话了,像只鹌鹑似的,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虽然这些人她不认识,但是一看就知道这些人都不普通好吗?
姜蝉澹定自若的在空着的那张椅子上坐下,在听荷官讲了一遍规则后,她也只是微微一笑:“我没有玩过这个,纯粹是过来开眼界的。”
她几辈子都是好孩子好吗?怎么可能来这样的灰色地带?
果然,几局玩下来,姜蝉面前的筹码就少了一半。朱黎有点可惜:“一千万没有了。”
姜蝉漫不经心:“急什么?该来的总会来。”
第六局,姜蝉依然输了不少筹码,可是她的表情依然非常澹定,似乎这些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一五十多岁的男子忽然说了一句:“心态真好。”
他说的是很偏门的希腊语,偏偏姜蝉懂啊,她微微笑了下:“本就是侥幸得来的。”
她说的自然也是希腊语,男人微微睁眼,忽然笑了:“大气!”
姜蝉也笑:“或许下一局幸运之神就卷顾我了呢?”
转眼新一局开始,荷官隐晦的看了姜蝉一眼,姜蝉依然非常澹定,似乎对于眼前寥寥无几的筹码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老实说,来来往往赌、场的赌客太多了,像姜蝉这样的他们确实见的不多。不是每个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都能够如此平静的。
看荷官开始发牌,姜蝉稍稍坐直身子,她是真的开始认真了。看盯着她的眼神挪开,姜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