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活着,差不多也是麒哥儿这个年纪了。”
郑氏心里一个咯噔,她瞪着姜蝉:“那是她自己命不好!怨得了旁人?”
姜蝉:“到底是命不好还是有人做了手脚,我将当年给张姨娘保胎的那位大夫请了过来。人就在外面候着,大家不妨一起听一听?”
紫竹:“奴婢去叫大夫。”
姜蝉:“把大房的张姨娘也叫来,毕竟她是苦主。”
得了姜蝉的指令,紫竹跑出去带那位大夫。屋内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唯独郑氏的心一直在往下沉。
她偷摸看了一眼萧宴麒,小少年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丢下这么一个炸弹后,姜蝉再度捧起了茶盏,郑氏这些年阴私事做的不少,早年萧晋航还在的时候,后院里肯定是不得安宁的。
>如今她不过是拿了一件最恶劣的来说。
杨氏偷偷和陆妍昕咬耳朵:“这件事你知道吗?”
陆妍昕摇头:“我不知道,这些天我们一直待在一起,我哪里有时间去查这些?”
杨氏咕咚咽了口口水:“母亲这么厉害的吗?”
姜蝉笑眯眯的:“只要有心,总会发现蛛丝马迹的。”
杨氏眼睛转了转,再度将姜蝉的危险性拔高了几层。谁能够保证自己这一辈子都干干净净的?若是被揪住了什么小辫子……
等了约莫有一盏茶的工夫,一五十多岁的大夫跟在紫竹身后走了进来。彼时张姨娘已经在主屋内了,看着眼前这一屋子人,她是一头雾水。
看着进来的刘大夫,张姨娘疑惑:“你是……刘大夫?”
当年她怀孕的时候见过刘大夫几次,后来生产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一晃都十年过去了,没想到她现在到了这个境地。
刘大夫看着张姨**眼神有些躲闪,只看他这个样子,杨氏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隐情了。
“刘大夫,当年张姨娘有孕,最后却落了个死胎,你背后都动了什么手脚?你若是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将军府会从轻发落。”
“你若是有丝毫隐瞒,咱们就去公堂之上说清楚,谋害将军府子嗣,可不是件小事!”
刘大夫早之前就被萧刚带过去的侍卫吓唬了一通,这会儿被姜蝉这么一威吓,他扑通一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