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我三年前见到黄经纪的时候,黄经纪正对你的秘书拳脚相加,我当初还录了视频。”
她从新闻稿下面抽了十来张验伤报告出来:“这些是你的秘书的验伤报告,据郑秘书说,你虽然是他的老板,但是对他实行了三年的职场暴力。”
“对了,郑秘书额头上的伤也不是他自己磕到的吧?而是你在上台前打的吧?我看那个痕迹和你手腕上的金表对上了。”
姜蝉扫了一眼他的手腕,黄伟的手立刻缩了回去。
他盯着姜蝉:“就算你说的是事实,那又能够怎么样?他若是还想在这个行业内混下去,那必须要听我的话!”
姜蝉:“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毕竟莪只是一个主持人而已。”
她从里面抽出来几张照片:“在知道今天要采访黄经纪,我昨天特意去了你的画廊一趟。我发现了一些很蹊跷的事情,不知道黄经纪能不能为我解惑?”
黄伟:“当然,主持人对我的画廊有什么疑问吗?我们画廊可是正经场所,客人们都是对艺术有追求的人。”
姜蝉似笑非笑:“是吗?黄经纪,我看到您画廊的这幅画,是07年的,但是迄今为止已经成交数量已经有十几次。”
“但是这副画却一直钉在那个地方,从来都不曾拿下来过,这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