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途中,杜梓书骑马走在姜蝉的身边,“我听说四皇子府上的一位侧妃最近忽染疾病身亡,因为正值庆昌帝的寿宴,四皇子府也没有声张这件事,怕冲了喜气。”
姜蝉挑眉:“很好,我说尹旭怎么亲自来送行呢,感情是有这一茬。不过这招做地倒是很合我的心意,这人倒是有一副七窍玲珑心肠。”
杜梓书轻笑:“他若是不够聪明,他怎么能够安安稳稳地当二十多年的太子?这份儿左右逢源的本事可不是谁都有的。”
博达也策马上前:“还有呢,我听说于振飞被平调了,调到了一个清水衙门,估计日后再难起复,恐怕这也是太子的手笔。”
“还有杜家,杜大人据说被御史弹劾了,似乎是苛待庶子?”
姜蝉大笑:“回去喽,别人的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杜梓书附和:“就是,他们是与我们无关的陌生人,我们的天地在北宸,那里才是我们的根。”
庆昌帝安排的将军带着将士们一直护送姜蝉等人到了边城地界,再往外围就是北宸地界。北宸的铁骑军们一直驻扎在边城外,等着君王的到来。
冲着随行的将军拱拱手,姜蝉带着人马离开了庆朝的地界,城外的铁骑军们发出震耳的呼喊声,恭迎着君王的归来。
马不停蹄地回了北宸的皇宫,姜蝉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被那堆积如山的奏折给淹没了。
桑臣和桑渠虽说是被杜梓书一手带出来的,可终究年纪尚轻,许多事情他们也决策不来。这不姜蝉一回来,他们就像是见到了主心骨一样。
不仅仅是他们,就像那些老臣子们,见到姜蝉平安回来,个个都是热泪盈眶,恨不得抱着姜蝉的手大哭一场。
姜蝉离开北宸多久,他们这心里就牵肠挂肚了多久,就生怕姜蝉在庆朝有个三长两短。
拉着杜梓书以及臣子们突击了半个多月,才算是将之前堆积下来的奏折全都处理完。姜蝉总算是能够松一口气,话说杜梓书有桑臣和桑渠作为副手,她确实要物色起接班人了。
姜蝉在这个世界一共待了有二十二年的时间,前面的五年都在东征西战,后面的十五年则是在兢兢业业地治理北宸以及培养继承人。
她从东胡的部族中挑选了一个非常沉稳的少年蒙洛,带在身边手把手地教导,让他深入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