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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庭的时候,姜蝉没有出面,全部委托给了律师。她出面干啥?让陆家的老两口指着鼻子骂吗?这种人永远都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始终只会从别人身上找原因。
姜蝉已经放弃和这些人讲道理了,不管别人说再多道理,刀子不落到自己身上,他们是感觉不到痛的,日后有陆家老两口后悔的时候。
“如今的我面对父母,虽然还会心痛,却不会再像从前那么的撕心裂肺。”沉寂了许久,陆唯才开口说道。
姜蝉缓缓勾唇:“好事,说明你在渐渐地走出来。”
“有的时候会觉得特别不公平,为什么别人的父母那么好,而我却要承受这些?他们从来不会把我放到第一位,有什么好事情全都想着陆唯一。陆唯一可以什么都不做,而我却要在家洗衣做饭等等,就因为他是个男人吗?”
听着陆唯絮叨,姜蝉静默了下:“太过懂事的人向来得不到别人的赞同,因为她们顾虑了太多人,却唯独忘记了自己,相反,被眷顾的人却很容易得寸进尺,见利忘义,这样的例子太多了。”
“你说地没错,我就觉得我太懂事了,我努力地让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满意,却从来没有人问我会不会痛,会不会辛苦,我觉得好累。”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句话还是不错的,你看那些又娇又作的反而都生活地很好,反而那些贤妻良母却个个都好像泡在苦水里一样。”
姜蝉语气淡淡,说到底,这应该怪谁?人的谷子里终究是有一种劣根性在的,永远都在渴望那种得不到的,却对已经拥有的视而不见。
“一味的付出是不可取的,初始可能男人会觉着这种付出很好,很贴心,时间一长他们就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陆唯笑了出来:“小蝉,你好有感触啊。”
“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姜蝉慢吞吞地翻了一页书籍:“所以我才说啊,一个人孑然一身,自由自在地多好,不必去挂念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你太强大了,似乎什么都影响不到你,”陆唯抱着膝盖:“我不行,也许是因为我收到的温暖太少了,我特别希望有人能够在我寂寞难过的时候抱抱我,安慰我,这个要求过分吗?”
“我不觉得过分,人有情感上的诉求很正常,每个人的思维方式不同,大家求同存异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