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十三四岁就定亲了。”姜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豆丁,眼里划过一丝暖意。
“那个刘远航不好吗?好男风是什么意思?”赵懿眨眨眼,问起了别的问题。
姜蝉放下筷子:“也不是说他不好,他只是和大多数人不同而已。世人大多喜爱美女,只是刘远航他喜欢男人罢了,这并不代表他就做错了什么。”
“儿臣不明白。”赵懿摇头,哪里听得懂姜蝉的意思。
“你听不懂就先记着,”姜蝉言简意赅:“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只要不妨碍到别人,那就没有什么指摘的。”
看小皇帝还眨巴着眼睛,姜蝉说地再浅显一点儿:“譬如说你喜欢吃饭,而别人喜欢喝粥,这错了吗?”
>“当然没错。”
“那就是了,你记着,只要别人的事情没有触犯法律,没有伤害到其他人的利益,那就和我们无关,我们也不用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指责别人。”
赵懿蒙了,怎么感觉母后说的话他都听不明白呢。看小皇帝云里雾里的,姜蝉叹了口气,毕竟还是太小了。
送走了小皇帝,青竹服侍着姜蝉梳洗:“娘娘,像刘远航这样的,真的没有做错吗?”
姜蝉擦了擦手:“不管别人怎么想,哀家是觉得他没有做错的。起码哀家还觉得刘远航是个不可多得的人,刘诚在这点上倒是出乎哀家的预料,很大气。”
“奴婢不明白。”青竹接过姜蝉手里的毛巾,低眉顺眼道。
“刘远航已经过了弱冠之年,却还没有娶亲,这一点就很值得推敲了。我估摸着刘诚应该是早就知道了儿子的性向,所以才一直没给他娶亲。”
“按照大多数人的想法,为了家丑不外扬,通常都会明面上给他娶个妻子回来放着,别的就任由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了。”
青竹默然不语,姜蝉说的也正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所以哀家说刘诚大气,像刘远航这样的,若是娶妻,那岂不是去祸害无辜的女孩儿,如今这样已经很好了。”
“若是刘远航性向正常,哀家倒是不介意做媒,可惜了。”
姜蝉叹了口气,她对个人的性向没有兴趣,谁喜欢什么人又和她有什么关系?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她不会因为自己身处高位,就觉得自己可以对别人的事情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