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球,她还记得自己想要做一个大橘的,可不能食言了。
可惜她搓来搓去,最后也只搓成了一个圆球,褚弈谦忙里偷闲地看了一眼:“这个可以作为大橘的身子。”
“你就别安慰我了。”任娇有点沮丧:“明明我和大橘相处地最多,我都不能做出来一个大橘,我是不是真的手笨啊?”
“那要不你给大橘做一个饭盆,大橘的模样我来做?”褚弈谦看了眼手下已经有了雏形的圆盘,提了这么一个建议。
“我觉得我可能不是做陶艺的这块料,别将你的盘子给做砸了。”任娇想要撩开脸上的头发,却不自觉地蹭了一滴泥点在鼻子上,显得非常俏皮。
“没关系,弄坏了我重新做一个。”褚弈谦不由分说地和任娇换了位置:“来就是图一个开心,如果因为这个沮丧也就得不偿失了,我们都不是专业的,图个乐呵就行。”
>不得不说褚弈谦还是蛮会安慰人的,任娇就被他哄地眉开眼笑。在褚弈谦的位置坐下,任娇慢慢地将手放在盘子的两侧,小心地拢着。
不小心不行啊,她力气向来很大,要是一个用力,这个饭盆不就毁了吗?那褚弈谦捏了这么久的陶泥不就白搭了?
“你不要那么紧张,拇指小心地按着内侧,其余四肢拢在外侧,顺着转台的转动慢慢地塑形……”轻声地指点着任娇,褚弈谦才转头去看任娇的那一团圆滚滚。
琢磨下,褚弈谦看了眼趴在空调下柜台上睡觉的大橘,捏起旁边的陶泥开始埋头创作。二楼顿时变地静悄悄,却一点也不尴尬。
“二哥,这样还成吧?”好不容易有了点样子出来,任娇扭头向褚弈谦献宝,却不防手指轻轻一动,圆盘被掰出来一个豁口。
任娇看看豁了了一个口的圆盘,再看看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的那一小片,徒劳无功地想要安上去,可惜一贴上就掉了下来。
她无辜地抬头看着褚弈谦:“二哥,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
那个委屈巴巴可怜无助,褚弈谦想要摸摸她的脑袋表示安慰,无奈自己手上满是陶泥,只能用脑袋顶了顶任娇的脑门:“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这个陶泥太软了。”
“就是!”任娇立马满血复活,“二哥,我还是安安静静地看你做吧,感觉我就是来添乱的。”
“怎么能够是添乱呢?”褚弈谦细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