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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蝉净了净手,拎起自己的医药箱进了里间。宋冰清正坐在太师椅上,虽说身子孱弱了一些,可是那身气度却一点都不因为这个而打折扣。
不愧是女主啊,姜蝉心里叹息了一声。
“能让我诊个脉吗?”姜蝉是不卑不亢,虽说宋启渝和宋冰清的阵势摆地挺大的,姜蝉根本就没在怕的。
宋冰清掩唇轻咳了两声,才娇怯怯伸出一截手臂来。宋启渝就站在一边不错眼地看着,姜蝉伸出手,毫不避讳地搭上了宋冰清的手腕。
>宋启渝眼看就要发作,他妹妹的手是别的男人随便乱摸的吗?宋冰清一个眼神过去,宋启渝才沉默了,只是一直盯着姜蝉,看姜蝉能够说出什么花儿来。
姜蝉可不知道这兄妹俩这在这几秒之间已经闪过了这么多的眉眼官司,她静下心认真分析着宋冰清的脉象。
从弦月的记忆里知道宋冰清的身体不好,可是姜蝉不知道这位的身子骨已经弱到了这个地步。这才初秋,这位已经冬衣上身了,还时不时地咳嗽。
说实话,这样活着,真的是蛮痛苦的,也难为宋冰清还能够撑这么久,并且坠入了谷底后,还能够熬那么久,如此看来宋冰清的心性也是非常坚韧的。
姜蝉沉吟的时间有点长,手指还一直搭在宋冰清的手腕上。宋启渝实在是忍不住了,这还有完没完了?
“弦月大夫,我妹妹的病能治吗?”宋启渝黑着脸问姜蝉,眼睛死死地盯着姜蝉的手。
姜蝉收回了手指,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绪:“令妹这是先天体弱,再加上令堂孕期中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她这是先天不全。”
听着这和别的大夫如出一辙的话,宋启渝气哼哼地,“我就问你能不能治?”
能够诊断病症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本事,重要的是能不能治愈病症,这才是最重要的。宋启渝瞪着眼,要是这小子今天给不出什么说法来,他非要好好地教训这小子不可。
“麻烦是麻烦了点,不过经过我的治疗,应该基本上也就好地差不多了。”姜蝉手指敲着桌子,已经大致地有了些想法,后续地还要再详细地推敲。
“你说什么?我妹妹的病真的能够治好?”宋启渝瞪大了眼,就是一直很冷静的宋冰清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难免激动了几分。
“不错,也就是她生在了你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