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可惜吗？”石门闻言却是反问道。

华烨愣了一下，然后倒是好笑地摇了摇头：“不可惜。”

的确，尽管当初的他没有从石门这里得到虚空引擎这样强大的金手指，可是后来这一路行来，又怎么能算得上可惜呢？

虽然没有虚空引擎的辅助，但是他依旧凭借挖掘自己所具备的所有条件，一路走到现在，同样舒舒服服，嗨嗨皮皮。

他和小提莫经历过一个月的星际之旅，他遇到了月季和蔷薇，又与小提莫苏玛利等悠闲度日，直到后来进入超神学院，与琪琳和杜蔷薇欢快的日子。

再到后来，打猴子，打天使彦，强吻天使彦。

打造夙银武器库，打天使彦，打鹤熙，强吻天使彦。

强吻鹤熙。

天河战役，等等等等……

若从现在回头去想，他当然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反而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宝贵。

他努力或被人看低的时候，他欢快愉悦的时光，他这一路有所成长，完善的绑票交易体系，都不是任何其他人生可以替代的。

若是觉得可惜，大概也只有当初还有些凡人思想的他会觉得可惜。

“好吧，感慨时间结束，感谢本王曾经奋斗的自己。”

砸吧砸吧嘴，华烨并没有在感慨这件事上花太多功夫。

虽然他第一站就选择了这梦最开始的地方，但是这里除了胡子拉碴的自己，也并没有太多值得品味的地方。

“所以呢？”石门倒是个很好的捧哏。

“所以本王记得，本王的第一个时空誓约就是在这里开始的，也就是询问未来的自己，除了石门之外，这世界上是不是还有其他穿越时空的能力。”

青葱茂密的丛林中，华烨就站在距离原来的自己几米外的地方，原来的他自然无法察觉。

而现在的他看着他们，虽然不似真正的多彩影像，因为过去的光并不能映入时空回廊内，但是经过时空回廊的编译，基本也差不多。

而原本此刻的自己正在干什么，华烨自然也清楚。

为了验证超神宇宙到底是不是雄三世界观，当时他异想天开地进行了时空誓约，询问了未来的自己，而且，当时的他也确确实实地看到了一个“有”字。

“你是想现在尝试回应这个时空誓约？”石门顿时想到了什么。

“反正怎么也得先试试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华烨乐呵呵地回道：“或者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