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神色不太自然。

有点心虚。

“香妃姐姐……顾先生……你们……”

姜紫韵语气深沉，犀利的视线在陶香妃与顾阳之间徘徊，侦探一样。

忽然，她眼前一亮，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左手握拳砸在右手掌心之上，发出啪的一声，说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陶香妃心头一凛，当即问道。

姜紫韵却是意味深长的微笑道：“香妃姐姐，好东西要学会分享呀~”

陶香妃：？

这个老色批在说什么？

姜紫韵则是一种“我已经看透了一切”的神情，先看了看顾阳，又看了看陶香妃，笃定的说道：“香妃姐姐，老牛吃嫩草，虽然名声不太好，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你吃了就吃了，没啥大不了的……”

说到这里，她优雅的舔了舔嘴唇，面露一丝期待：“香妃姐姐，你能不能把秘诀分享给我呀，我也想体验一把老牛吃嫩草的滋……”

“闭嘴！”

姜紫韵还没说完，陶香妃便开口打断，满脸的黑线。

还以为姜紫韵真的猜到了什么，毕竟身为龙家主母，她的情报相当灵通，华夏的修炼界中，几乎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没想到还是老样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既然顾阳已经不再受天道的限制，那么这种灵液对他也就没啥作用了，换一个报酬吧。”

陶香妃转移话题，提醒道。

“可这种灵液，已经是龙家能拿得出手的，最珍贵的一种宝物了。与之同等价值的东西，我可得好好想想……”

姜紫韵皱着细眉思考起来。

忽然眼睛一明，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点子，说道：“不如，让龙渊把龙家家主的位置，让给顾先生，然后我继续当龙家的家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