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喜欢那高高在上压迫众生的感觉是喜欢权势能给他们带来财富。而我们大同党人为何要权,难道不是因为有权才可以更好的去实现天下太平吗?他们是权利的奴仆,深陷在了欲望里;我们要做权利的主人,时刻保持清醒。」
诸位啊,不要以为张好古已经被封王给迷花了眼,也不要以为张好古被封王砸昏了头脑失去了斗志,我很清醒的意识到我在做什么,也很清楚的明白我等大同党人日后要怎么做。」
>说着,张好古看向众人:」皇帝也好,旧党也好,他们想给我一个王爵把我砸昏了头,让我高高兴兴去外面就藩,好把朝廷的权利空出来让他们拿去。
这在诸位看来是我主动放弃了权力准备任人宰割?
错了诸位!此乃我等脱离樊笼,挣脱枷锁的时刻。」
封王,的确会让我们短暂离开朝廷,但那又如何?难道离开朝廷的大同党人,就不能为天下大同而奋斗了吗?」
难道离开朝廷,我就不是张好古,你们就不是卢象升,张瑞图,而是其他人了吗?
诸位莫忘了,藩王有封地,我准备要关外三省,让其名正言顺作我大同党人之基业。」
那个时候,我们就是困龙升天,再也不受束缚了。
众人听的瞪大了眼睛他们看着张好古,眼中满是惊喜,张好古表达出来的隐喻太多了,多到让众人震惊。
明公...」
张好古微微一笑:「好了,诸位,就让我们开始准备吧,这腐朽的天下我们迟早是要掀翻,换一个崭新天穹的。」
翠日,钱谦益登门拜访:元辅。
钱相客气了,快坐这说起来,近些时日钱相可很少来我这了,我可是伤心得很啊。」张好古说笑着,给钱谦益倒茶。
钱谦益拿茶盏的手莫名抖了下,随即笑道:「元辅这说得哪里的话,老夫这不是来登门拜访了吗那钱相今日所来是为何事啊?」张好古故作不知。
钱谦益说道:「自然是为元辅封王一事而来的哦,钱相是有草案了?」张好古笑看钱谦益,这一个晚上,钱谦益就把草案准备好了?
钱谦益抚须笑道:「打了个草稿而已,这封王可是大事,自然要好好筹备,今日来就是问问元辅有何需求,顺便这京师里的王府,该如何安置啊?
张好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