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果然亲至祝贺,不仅钱谦益到来,还有不少温体仁在南京的同僚好友,以及北直隶的诸多旧党官员,东林学子赶来祝贺。
温体仁这次大寿办的很热闹到场人员极多,甚至有一些大同党的官员因为和温体仁私人关系不差也来祝寿,这让温体仁的大寿更加热闹了与众人谈笑风生,每桌都走了圈后,温体仁不胜酒力去后堂休息,钱谦益也随之离开,对此祝寿的众人没有什么意外,毕竟温体仁平日里的确不怎么能饮酒,而钱谦益身为内阁大学士,又兼着不少担子,如今能赶来祝寿已经很不容易了,祝寿完了自然要离开了可钱谦益离开温体仁家后,又绕了一圈从后门到了温体仁家的后院。
钱阁老,老爷在书房等您呢。温体仁的管家连忙前来引路,必恭必敬的将钱谦益引到了书房门口。
进了书房,看着那个穿着素面纹龙圆领袍的年轻人,钱谦益当即跪下:「臣,参见陛下!」
朱由检听闻钱谦益要帮助自己除掉张好古这个活曹操后,内心就大为触动,钱谦益不愧是东南东林领袖,果然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正人君子!
而今见到钱谦益这叩拜大礼朱由检更感觉自己内心那根弦动了,连忙上前扶起钱谦益:「钱阁老,辛苦你了。
钱谦益眼含热泪:「老臣不辛苦,陛下这段时间倒是委屈了。
听到终于有人理解自己的委屈、朱由检简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被温体仁和钱谦益搀扶着坐下,面露哀戚:「朕,说是天子可又有谁拿朕当一回事呢?」
在朝堂上,张好古独掌朝政,朕的旨意丝毫无人理会,哪怕是宫里,都有魏忠贤这个阉党在胡作非为。朕堂堂大明的天子,连皇宫都无法掌握,朕又算得了什么皇帝呢?
宫里宫外,都是张好古的人,太监侍卫,禁军城防,这些都在张好古的掌握之中。朕只感觉自己就是一只鸟,被困在那个名为皇宫的金丝笼里,想要呼吸都喘不过气来。」
听着朱由检的话,温体仁是老泪纵横:「陛下,陛下您,您受委屈了!」
朱由检叹了口气:「朕哪能说自己委屈呢?先帝将这大明天下交给朕,就算有再多的委屈,朕也要扛下来,不然怎么把那些乱臣贼子给清理干净,怎么把如今乌烟瘴气的大明给拨乱反正啊。」
温体仁当即说道:「陛下,钱阁老已经有了除贼良策!
朱由检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