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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条连接大明南北经济和**中心的运河,是不可能被取缔的,哪怕有了驰道,河运依旧有着不可取代的作用,其哪怕作为单纯的商贸河道,依旧有着足够的重要地位。
所以运河的重要性不会降低,只是漕运衙门不会再有往日的威风了,掌控漕运的那几家还有下面那些人的日子也不会和以前一样好过了。
没有以前的重要性,就意味着逐渐会被不需要,因此河道那边上蹿下跳也属正常,内阁也讨论过是否要在眼下采取一些措施,不过涉及百万漕工,从北到南一连串的地域和官员,这漕运想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眼下河道那边似乎也发觉了这点,开始不断呼唤助力,上蹿下跳,还不断递折子要钱,希望朝廷能清理运河的淤泥,拨钱修缮河堤,对运河进行整治。
开玩笑,一条运河从南到北,大明哪一朝不是在修缮清淤?
这条河到底吞了多少钱粮他们心里没数么,眼下一张口报一个数字上来,就指望朝廷拨款,然后他们继续大吃大喝混吃等死,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所以不难怪卢象升会生气,这些年处理政务下来,就是一个不断修身养性的过程,所以卢象升脾气已经比以前好多了,但漕运那点弯弯道道,是他们自己不清楚还是旁人不清楚,眼下拿着这个说事,糊弄鬼呢。
钱谦益微微一笑,关于河道那边的情况,他也清楚一些,但他还真没把漕运那些人放在眼里,真以为没了漕运大明就不转了?
开什么玩笑。
「咳咳,卢相啊,河道那边不用搭理,直接驳了他们折子就是,这些人上蹿下跳无非就是想让朝廷知道他们的重要性然后投鼠忌器罢了。大明就算没了那条河,依旧没什么影响,他们愿意跳就让他们跳去吧。」钱谦益笑着说道。
张瑞图也是说道:「是啊,正好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对朝廷心存不满,借机生事。我可不信河道那边就牵扯他们自己,这沿河两岸上上下下,涉及利益的有多少?都是些不肯踏踏实实给朝廷效力的,日后有的是时间去整治他们。」
卢象升也叹了口气:「罢了,河道那边的折子我在看看,百万漕工衣食所系,呵,可真是个大名头。今年河道那边的拨款,我看是不是要缓缓或者少播些,眼下沿海各地码头兴起,人们都愿意在沿海找生计,码头上糊口的活也多。不得不说那些码头上的力帮可比漕帮规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