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一方面增加朝廷税收,一方面也让商人有利可图。”
“而麻布棉布,不靠价格,单纯走量,大明老百姓一年的消费,也够让商人赚不少了。”
朱由校缓缓点头:“师父说的有道理,棉麻降价是好事,但也不能让织工们拿不到钱。”
张国纪还是连连点头,和小鸡啄米一样:“对对对,啊对对对。”
张好古又看向张国纪,笑着说道:“国丈啊,你放心吧,这纺织生意,不会赚不到钱的,相反,钱会越赚越多的。”
张国纪一听立刻喜上眉梢:“真的?那就多谢元辅了。”
张好古的话,张国纪是信的,毕竟大明第一财神爷,张好古指出来的财路商路就没错过,而且这些年给朝廷增加了多少税收?
在不剥削百姓的基础上,能加大税收,让老百姓心甘情愿花钱,这就是本事啊。
因此别人说这话,他张国纪估计要啐他一脸口水,但如果是张好古说纺织能赚大钱,他张国纪肯定是深信不疑的。
张好古又看向朱由校:“皇上,永定县的学士们,在您的蒸汽机和天启纺织机的基础上,组合出了蒸汽纺织机,能更快更好的纺织布匹,质地精美且结实,要不要去看看?”
朱由校一听来了兴趣,一旁的张国纪也是表示要跟着去见识见识,凑凑热闹。
于是大明的皇帝,国丈,首辅一行人就这么熟门熟路的去了永定县,如果说皇宫是朱由校的办公室,西苑是朱由校的休息室,那这永定县就是朱由校的秘密基地了。
相比皇宫,朱由校更喜欢西苑和永定县,他在这两头跑的太熟悉了,属于闭着眼都知道哪里有树哪里有墙到了哪该拐弯的那种。
到了永定县后,来到目前永定县最大的制作工厂里,朱由校也是看到了这蒸汽机和纺织机的结合品。
看着机器上正在纺织的纱布,朱由校非常感兴趣的和一旁的学士交流着,涉及这些专业知识,张好古能懂个大概,但让他说具体点,他就说不明白了。
没有打扰朱由校和学士交流经验,发散思维,张好古看着几乎是凑到机器跟前,瞪大了眼睛看着正在出布的大明国丈张国纪,笑着问道:“国丈啊,你觉得,这蒸汽纺织机如何啊?”
张国纪不愧是做生意的好手,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些布匹的质地精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