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点点头:这种人可不好当,第一是神通广大,有着广泛稳定的人际关系网络,能够左右逢源,善于应酬,能跟官场说得上话,又能跟士绅商贾之间有所来往!”
“这第二是受到行贿、受贿双方的信任,双方都依赖这个中间人的身份;这第三,皇上要查,如何去查?这官员足不出户,兢兢业业的为朝廷当官,深受百姓爱戴,送他金银宅院又如何?”
朱由校皱眉:“他们又如何影响朝廷国策?”
“那,臣倒是要问问陛下!”
张好古微笑:“我大明朝人丁相比于太祖爷时期如何?这大明的工商之繁荣相较于太祖爷时期又如何?我大明的粮食税收相比于太祖爷时期又如何?”
朱由校沉默了。
仔细想想,张好古说的是真的他**有道理。
“陛下试想朝廷税收为何历年税收越来越少?”
张好古耸耸肩:“说是天灾人祸,陛下信么?一口一个不与民争利,那么这个民是江南士绅,官僚商贾还是天下百姓?这些所谓的民是希望朝廷增税还是减税?若是真的起了战事,是收富人的税还是穷人的税?”
朱由校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又看了一眼张好古:“这帮**!”
张好古继续道:“陛下处于深宫,想来也不知道这些弯弯道道却也正常,莫要小看此人,此人游走于朝廷和士绅之间,影响的是国策,朝廷发布有利于士绅的政策,朝廷大员在朝堂之上自然可以维持清廉的形象,可是这老家自然有人送上良田,美女,宅院!”
朱由校攥紧了拳头,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张好古看着朱由校这个青筋毕露的模样,也能猜到他的心思。
到底是朱元璋的血脉。
>尤其是发现这帮看似人模狗样的狗东西一个一个的都在琢磨着给自己捞好处的时候,他有一种更想要学习老祖宗把人剥皮充草的冲动。
“另一个智囊是谁?”朱由校忽然间问道。
“另一个就是黄尊素!”张好古道:“这个,臣就不是很了解了!”
对他儿子黄宗羲倒是很了解。
抗清隐居,拒绝给大清朝当官。
朱由校眯着眼睛,眼神闪烁了几下,忽然道:“朕早晚有一天要杀光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