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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学院的首席终于一个不落的集中在了一起。
而同时。
三千个院长也麻着一张脸站在他们面前。
初代首席是站在最前面的。
看起来气势也最足。
在场所有首席脸色都一片蜡黄。
最后被拉进来那个首席就好像十天没吃饭一样的瘫在了地上,不,我不信。
这不是真的。
呜呜呜呜,我都说了我不要做这个首席,我们学院是吊车尾的啊,我不要学这么多课程呜呜呜呜。
我们学院反正是最后一名,一直都是最后一名,谁当首席谁丢人。
我丢人就丢人吧,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他哭的像个两百多岁的孩子。
让在场的所有首席都得到了一种心理上诡异的平衡与满足。
别哭了,吴归。有人拍拍这吊车尾的学院首席,你说你这名儿起的也不吉利,吴归乌龟的,可不就是挨人打脑壳儿的份儿?
吴归:
现在人齐了。
小密室也变成了大密室。
能容纳整整六千个人的密室。
那些院长们凑在了一起。
竟然开始自动排课了。
啊这得学到什么时候去啊?
有人崩溃了。
是谁先带的头?
殷念摸了摸自己的头,平静的开口说:诸位朋友,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事情,而是我们大家现在都是在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众人:??谁和你是朋友了?
我来的这一路上已经观察了解过了。
这些课程呢,有的很麻烦,但是也有的很简单。
比如一些心性上的锻炼。
这是一个好机会啊朋友们!殷念声音拔高,她冲着那一张张不服气的脸,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这笑如同开在水底的花儿。
每一片花瓣都被清澈的水波给洗揉而过,舒展出粉白的底色。
殷念这人真的是坏的很。
可架不住她那张脸,当真世间罕见。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