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叩叩!”
车窗敲响。
车内的男人一怔,停住动作,抬过头去。
他的角度只看到西装,不耐烦按下车窗,伸过脸去:
“你谁啊?你……啊!”
脖颈愕然被大手扼住。
薄战夜扫着衣衫凌乱,脸颊微肿的兰溪溪,心里一抹怒气升腾。
手腕用力——
“砰!”
足足一米八的男人连带着车门,直接被他拉出,甩到地上!!!
“啊,痛!”男人哀嚎。
薄战夜走过去,居高临下锁着他:
“哪只手碰了她?
应该是一只手打了,一只手碰了?”
他似问,偏偏自己回答。
那英俊帅气的脸明明好看的人神共愤,在雨幕里,却渗透着冰天雪地的寒意,危险。
如同罗刹。
男人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人,身子瑟瑟发抖: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求求你,求求你!”
他拼命道歉,求饶。
薄战夜丝毫没有动容,拿出军工刀,锋利的刀刃散发寒冷暗芒。
他说:“刚刚她应该也求饶了,你放过了?”
话落。
他蹲身,直接用刀尖渗入他的手,一挑,一根筋断了!
“啊啊啊!”男人痛喊声划破云霄。
薄战夜面无表情,一根根将他手筋挑断,冷冷道:
“碰过她的手,没资格留在世上。”
……
十分钟后。
薄战夜来到车前,依旧是那个矜贵高雅,俊美绅士的九爷。
甚至,他的手上没有染着鲜血,怕吓着她。
>他钻进车内,将她嘴上的布拿开,又解开她手腕上的皮带,抱入怀里:
“兰溪溪?
没事,我来了。”
兰溪溪这会儿好难受。
似有上千只蚂蚁咬她的血液,大脑一片晕沉。
她全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