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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人对边上的看守说道:
“痒刑伺候!”
看守马上把贝多丰的脚拿长凳架起来,然后拿起刷子开始往他脚底刷盐水。
贝多丰看的有点莫名其妙,痒刑是什么?难道想挠自己的脚底板?
开什么玩笑,自己死都不怕,还会怕个挠痒痒?花里胡哨!
看守把他的脚底刷满盐水,然后就把山羊牵到他脚前面。
山羊一闻到盐味,自然而然的就伸出舌头开始舔他刷满盐水的脚底。
一股难以忍受的痒瞬间从脚底传到他脑子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控制不住的大笑声从他嘴里发出,就连手脚上的痛都忘了。
一直笑了有两分钟,贝多丰已经脸色发青,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看就要窒息了。
看守马上把山羊拉开,给贝多丰喘口气。
看到他的脸色恢复了些,又把山羊牵上前,大笑继续。
连续三次后,贝多丰已经跟个重度哮喘的患者一样喘气都困难了,眼看就要挂。
他第一次知道痒比痛还难受,要不是没牙齿,他早就咬舌自尽了。
夜晚天王连忙叫看守停止用刑,向贝多丰问道:
“你招不招?不招的话继续。”
贝多丰仿佛回光返照一样,声嘶力竭道:
“招,我招。”
夜晚天王不屑道:
“早招不就好了,何必吃这苦头呢?”
贝多丰气急道:
“你他**一来就给我上刑,你倒是问啊?你不问我怎么招?”
夜晚天王回头看了看其他几位天王,发现大家脸色都挺尴尬的。
是啊,刚才自己根本没有先问他招不招就直接上刑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啊,刚才在审其他几个人,都是刚开始比谁都硬汉,用刑后才招,所以一过来,习惯性的就开始用刑了。
夜晚天王上前就给了贝多丰一大嘴巴子。
“**啦你,竟然还敢骂我!赶紧说,是谁派你来的。”
贝多丰已经不想再尝试痒到想死又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