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说话。
胡惟庸则是急匆匆的回到自己上值的地方,找来笔墨纸砚,当着李善长的面,就开始龙飞凤舞的写起奏折。
等到一切都写好之后,胡惟庸却并没有直接将奏折呈给朱元璋,而是恭敬的走到了李善长的身前,将奏折伸出,说道:
“还请恩师帮惟庸署名,要不然惟庸不敢上呈。”
李善长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胡惟庸说是不敢上呈,其实是想把功劳分给李善长,毕竟这种方法都是李善长想出来的。
而且李善长还亲自教导胡惟庸这么长时间,作为胡惟庸的顶头上司,胡惟庸想让功劳给李善长。
如此也能看出胡惟庸此人的心机之深,将人情世故做到了极限。
李善长也没有墨迹,接过奏折,拿起毛笔,就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待一切都准备完毕之后,胡惟庸就拿着奏折,再次往宫中走去。
...
上书房。
朱标则是在询问朱元璋问题。
“父皇,儿臣以为今天朝会上,刘伯温说的很有道理。”
“为什么父皇,还要执意铺设高速公路呢?”
朱元璋闻言,将手中的奏折放下,看向朱标,说道:
“标儿,今天咱就教你,为君之道,千万不可跟着臣子的思路去思考。”
“咱问你,前几**也在上沪县的港口处,看到了那条黑漆漆的高速公路,你觉得高速公路方便吗?”
“方便肯定是方便的,但是应天府和上沪县不同。”
朱标仍是满脸疑惑,说道:
“上沪县每一天都在接收大量的流民,这些流民完全可以充当建设高速公路的劳动力。”
“他们能够靠着付出劳动,从李进那里获取到一份足够养活他们的报酬。”
“但是应天府没有那么多流民,最多的还是百姓。”
“可是这些百姓都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如果调用给这些劳动力,肯定会对农事有影响的。”
朱元璋点了点头,肯定了朱标的想法,不过朱元璋却依旧说道:
“的确可能会有些影响,但是这条高速公路还是要修。”
朱标不解,父皇明明知道对百姓,会有损伤,竟然还要继续修建高速公路,难道父皇变了?
不再是那个爱民如子的皇帝了?
看着朱标疑惑的目光,朱元璋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