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流,箭矢不断的从他们的弓弦上射出,他们采取的是抛射,那一面厚实的盾墙在他们面前形同虚设,直接攻击盾墙之后的梁军。
但对于那一面盾墙,骑兵们还是选择敬而远之的,没办法,这种盾墙即便是面对重骑兵的冲锋,都是能够起到有效限制的,更别说他们这些隶属于轻骑的骑兵了,那撞在上边,顶多也就是用命给人家听个响。
骑兵限制盾墙之后的梁军,那么凿阵就交给了其后赶来的步兵了。
盾牌太重,就显得很不灵活,盾墙并不能给予后边的长矛手充足的反击空间,所以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盾手们与岐军和蜀军的步兵角力。
偶尔能找个缝隙从盾牌之间扎出去反击,捅没捅到人不知道,反正长矛是被人给抢走了的,实在有些搞不懂,到底谁才是土匪。
双方角力陷入僵持,骑兵从旁骚扰,尽可能的延缓梁军弓弩手汇集的时间。
冷兵器的战场最具杀伤力的武器无疑是弓弩,在热兵器还未登场的时代,弓弩无疑是战场杀器。
而当水流汹涌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理论上无论是多厚的堤坝都是会被冲垮的。
最终,这场角力还是由蜀军与岐军这边获得胜利。
盾墙倒下,梁军后面的盾手直接被大盾砸死,即便是还有喘气的,在经过无数的蜀军从上面踩踏过后,无疑都差不多成为了肉饼。
自此,双方都开始陷入白刃战。
普通士卒之间的战斗,自然是不可能向江湖高手之间的战斗一般,几十上百个回合下来,不带出现伤口的,打完之后还要商业互吹一番。
在这里,只有最原始的生死搏杀,就像是远古时期的人类与野兽,在尚未动手之前,都有着各自的退路,可一旦开始动手了,那便只能分个你死我活了。
战场是混乱的,白刃进红刃出,鲜血挥洒的不分你我。每个人的肾上腺素都在上涌,疼痛什么的都被抛之脑后。
这时候,唯一能够决定胜利的,就只有士气和人数优势。
将领们自然不可能把左右一场战争胜利的因素侧重在士卒的个人勇武与士气上,因为这些东西是个人心理的展现,往往是无法预知的。
如果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能够以多打少无疑是最为稳健的。
而对于一个为将者来说,在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