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贯来着的。
这偷鸡不成蚀把米,遇到了江湖高人,平白亏了二十贯,换做谁,谁不肉疼啊?
扭头瞥了一眼旁边的学徒,眼色一横。
“在这杵着干甚?还不速速去为郎君取三十贯钱来?”
“哦、哦,是!”
学徒从惊骇中回过神来,连忙去柜台取了三十贯钱来。
姜云卿接过学徒颤颤巍巍递过来的包好的三十贯铜钱,终于是站起了身来,掂着茶杯走向掌柜的。
“实在抱歉,也怪在下不知轻重,竟是弄坏了铺子里的桌子,掌柜的不会怪在下吧!”
掌柜的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轻轻用衣袖擦去,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无、无妨!”
经过掌柜的身边的时候,姜云卿突然停顿下来。
掌柜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前边的椅子,却是瞅都不敢瞅身旁的的姜云卿一眼,只感觉腿脚有些发软,心里更是焦急不已。
这人怎么还不走?难道不满足三十贯?这可如何是好?要不给他指条去钱庄的路······
情急之下,掌柜的内心闪过无数个念头。
而姜云卿却只是将那只茶杯放到了掌柜的手上,错身之际轻声笑道:“也不必觉得亏了,那几味药材乃是在下亲自栽培而出,其药效远超同种药材数倍,三十贯还是值当的!”
说完,姜云卿便径直离开了永康药铺。
直到听到脚步声走远,远到再也听不到了,掌柜的心里提着的一口气总算是放松了下来,一**跌坐在地上。
要知道,当今可不是什么太平盛世,稍有不慎丢了小命那是常有的事情。
其实,姜云卿并没有给掌柜的太多的压力,完全是掌柜的想得太多,自己给了自己巨大的压力。
“掌柜的,您没事吧?那些药材······”
学徒过来搀扶,掌柜的强撑着力气,瘫倒在椅子上,朝学徒摆了摆手。
“等刘老出诊回来,让他老人家帮忙看看!”
······
三十贯钱财入手,姜云卿转手就把药箱丢给了旁边的一个乞丐。
乞丐先是一愣,不明白这人什么意思?
不施舍钱财,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