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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敬佩地对苏容说:“王女厉害,不战而屈人之兵,兵不血刃,你这兵法也学的好。杀人不如御人,上上策。”
苏容笑,“今日在街上,碰到谢小王爷了,他也好奇的很,说请我吃酒,但我只有三日留在京中的时间,他若三日内赶不回来,他这酒,我也喝不上了,劳烦王爷叫人知会他一声,公事要紧,若赶不及,他这酒,只能等他有机会去南楚,我请他喝了。否则,几年之内,我应是不回大梁了。”
提起儿子谢临,瑞安王十分满意他竟然成长成了比他预计要好很多的瑞安王府继承人,他笑着点头,“好,本王会派人转告他。”
秦太傅一直等在一旁,见苏容与老护国公、瑞安王说完话,他开口道:“苏七小姐,老夫想问问,关于老夫那弟子的事儿。”
苏容看着秦太傅,有点儿心生愧疚,周顾也算是倾秦太傅心血栽培了,可是她将人拐走了,她对秦太傅拱了拱手,姿态谦和,“老太傅,稍后出宫,我的马车送您回秦府,咱们路上说?”
毕竟关于周顾的事儿,一时半刻,三言两语说不完。
秦太傅点头答应,“行。”
众人进入议事殿,在大殿内隔着长桌的座位上依次坐好。苏容自然是以南楚王女的身份踏进这议事殿。
皇帝坐在上首,苏容挨着燕回声落座,与他座位齐平,南楚虽是大梁属国,但是谁都清楚,南楚王是有资格与皇帝平起平坐的,当年若非南楚王因珍敏郡主相求出手相助,大梁早已被大魏给吞了,南楚王后来因珍敏郡主之死大为悲恸,对大梁虽不冒犯,但也没什么恭敬之心,没将附属国的称呼脱离,也不过是看在珍敏郡主死护大梁的份上罢了。
若没有珍敏郡主与苏容,两国早已面不和心不和,再无瓜葛。
双方合作的关系,自然要的就是个平等,苏容知道这是燕回声特意吩咐人安排的座位,本来按照没脱离的属国身份,她该坐在他下首,但显然他这样安排,也是明白,南楚不可能一直屈居大梁之下,尤其是苏容上位后。
苏容承情,面不改色落座。
皇帝看了燕回声与苏容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开口说了大梁如今平叛后兵马多造就军饷压力之事,又说了大魏虎视眈眈,边境虽这回没打起来,但保不准大魏又会找时机犯境,所以,兵马是不能解散的,解散遣返容易,但若再招兵困难,尤其是临时招兵,怎如每日加强训练的兵马,所以,不能解散遣返,又提了平叛张平,苏容是首功,再加之国库压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