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夸一声精明,可偏生孩子没人家的娃出落的出息。
这都没道理可讲了。
晚上回去,他守在门口,等着儿子闺女回来。
爷仨蹲在门口,古庄就说了这个事,意思是:你们看呢?你们觉得怎么合适?
两人都不言语,显然,不肯放弃在城里工作的机会。
古庄又开始抽烟,一根一根接着一根的,在外面蹲了两个小时,冻成冰疙瘩了,他才起身,“那就回吧。”
然后都半夜了,桐桐正睡的香呢,就听见大门被拍的**响,四爷在外面应了一声,“莫惊!我去开门。”
“先问是谁。”
桐桐披着衣服就要起,结果恍惚听见是女人的哭声。
可不就是!是林温言哭着来了,“桐桐,叫司晔送我走,古庄要跟我离婚。”
桐桐:“……”非半夜吗?外面那么大的风,冷冬寒天的,雪还没有融化。她摸出枕头下面的表看了一下,快凌晨一点了。
她给四爷摆手,叫他赶紧去睡。
韩翠娥拉了林温言:“上炕坐。”
不坐!马上就得走。
桐桐坐在被窝里就没动弹,“这大半夜的,走哪去?就是用骡车,也没有半夜叫骡子赶路的?生产队的骡子拉了一天的粪了。”哪有这样折腾人的。
四爷出去,真睡觉去了。
桐桐问说,“朵朵呢?”
“跟老太太在农技站睡。”
“就是闹离婚,那你这回省城是什么意思呢?我爸妈能给你撑腰不?要是不能,那只能找老太太呀。老太太就在农技站,你咋不去找呢?”
林温言坐在炕沿上只哭,也不说话。
桐桐又问:“既然去省城没用,只是为了吓唬人的,你非要半夜折腾吗?”
“我不是吓唬,我就是要走,他要离,我还能求他不成?”
“行!你就是要离……那这离婚,得单位批呀。你的单位,他的单位,都在公社,你跑省城干什么?就是离婚之后,你的工作、你的组织关系、粮油户口暂时还在医疗站,对吧?你又去省城干啥?”
林温言:“……”她猛的反应过来,对着桐桐怒目而视,“我都要离婚了,你在这里说这个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