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叫人知道这是受贿呀!一边说着,一边对老婆使眼色。
马婶儿一看,就往出迎,并不知道这小伙子是为啥来的,但不妨碍看见大袋子后的亲热,“大侄儿,快屋里坐。”
把江英在下面都听愣了,心说老四打哪冒出来这么一门子亲戚。
然后四爷这不就光明正大的进门了吗?这叔叔侄儿的,算是砸实在了。
“婶儿,这肉得赶紧吃,要送人也抓紧。昨晚才杀的!”
送什么呀送?回头买点粗盐,或是再想想其他的办法,总不会糟蹋了就是了。
这么一看,哟!羊腿羊腔子,这么多呢。
这得是求多大的事呀!
马秋水都含糊了,指了指楼下,家里地方小,不隔音,咱们去下面空旷的地方说去。
事真不是大事,四爷将稿子递过去,“省报要是不合适,您看哪个报纸合适?”
马秋水看完,问说:“真这么严重?”
“我们公社这情况算是好的,甚至是我们地区都算是好的。咱们这里属于平原灌溉区。这些年哪怕不是风调雨顺,可也能保证基本的生活。哪怕是灾年红薯为主粮,也没饿死过人。所以,这种现象算是少的!但往北,沟壑纵横,土地贫瘠,情况只怕更严重。”
马秋水‘嗯’了一声,如今都在搞运动,这样的事关注的人很少。
本来很难发表的,但是这小子聪明的将署名作者的履历写在了上面。此人是运动开始之后提拔起来的,这个身份和她本身的立场能为这篇文章打个好掩护。
“就省报吧。”马秋水将稿子收了,“后天见报。”把工厂里一些稿子往后挪一挪,问题也不大。
那就不耽搁您上班了。
马秋水摆摆手,“走你的吧!”说着看了看那吉普,“行啊,坐上公车了。”你小子是真有邪办法。
四爷也笑,“公社的电话您也知道,需要什么土特产了,给我打个电话。秋收完吧,等秋收完了,我给您弄点细粮来。”
糖衣炮弹叫人招架不住呀!
马秋水揽着四爷的肩膀把他往车边送,低声道:“以后的文章还是尽量的压一压,没有明确调子的文章,很容易出问题。”
四爷就笑,马秋水在现在这个时候能卡着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