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回头多给些好处,他的心就能向着咱们。”
明白,属于用过了就能扔的。
桐桐摆弄着手里的官印,“这个纪常春很难处理。”
尹禛就道:“给他岳父去一封信,那位侍郎大人是个很有趣的人。”
打过交道?
“在京城的时候接触过……”尹禛就说,“是一随风摆的主儿。”
被镇北这么一折腾,京城先后就收到奏报,毗邻着镇北的三府都遭灾了。
禹洲府说遭了旱灾,潭州府遭了水灾,云州府说是有虫灾。
这要是一地受灾,得提前报的。哪里能像是要交税了,然后你们说你们遭灾了。
好吧!就算是你们没有估计到这些自然灾害对收成的影响,那么,请问你们三府紧挨着的,是怎么做到各遭各的灾的。
潭州在禹州的上游,潭州水灾了,然后河里应该溢出来了,下游应该怕溃堤才是,至少灌溉的问题应该不大,对吧?
你们是怎么做到上游发大水,下游旱的没收成的。
还有这云州,虫灾是吧?那这虫可太听话了,只在云州范围内闹了,一只虫都没往禹州和潭州跑。
太子看着面前的三份折子,这是朝臣截留下来送到东宫的。
那位大人说:“殿下,臣子表忠心没错,只是自作主张之下,难免出纰漏。”
太子:“……”究竟是臣子主动投靠,还是别的缘故,他现在不得而知。
因为派去镇北的赵祎这一去就杳无音讯,连同喜公公一起,一点消息也探听不到。他倒是跟镇北常有信件来往,但是尹禛没说赵祎,他也没好意思开口问。
现在紧挨着镇北的三府各自找了理由不给朝廷交税,那税去哪了?
是被尹禛偷偷收缴了?还是……真就是下面的官员为了支持自己这个太子,所以主动配合了镇北,以为在替自己养兵?
不管哪种吧,自己能怎么说呢?
只能想办法把这个给遮挡过去。
正思量呢,下面来报,说是五皇子来了。
太子收了折子,“快请吧。”
五皇子进了书房,耷拉着脸不高兴。
太子好脾气的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