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过文武的,这就是军中低阶武官的料子。而且,自家培养起来的,忠心不可同日而语。
“第四,若是周围百姓之家,愿意送孩子去学,也可!八岁之上一律接纳。”
这是要收揽镇北百姓之心,一个孩子吃不了多少,荒草便是药材,一个孩子哪怕只收割药草,也能养活自己。只是百姓没这样的途径,可若是自家大门敞开,那便不同了。这些孩子天生就亲自家。最多三年,侯府在镇北的子民的心中,要高于朝廷。
方郎中再朝后一退,对着桐桐一拜:“夫人有了明示,属下便知事该怎么办了。”说着,将箭簇捧起,“方纪领命。”
桐桐郑重还礼:“有劳了。”
送走了这个,桐桐又叫了韩况,“去请丁叔。”
是!
韩况一走,桐桐就说清韵,“叫厨下备饭,八个菜。”
是!侯府留饭,一半都四个菜。而今要八个菜,证明夫人格外的看重。
桐桐重新回了院子,再取了一支箭簇来,放在正堂的香案上。
半个时辰之后,饭菜上桌了,丁叔也来了。
老丁看着桌上的饭菜,再看桐桐:“夫人这是?有什么差遣?”
桐桐没跟以前以前嬉笑,郑重的请丁叔坐了,而后亲自给斟酒,“丁叔,我敬您一杯,敬您这些老叔们一杯。”
这么郑重其事?
老丁端起来一口饮尽了,“夫人客气了……”
“丁叔,你们这些老兄弟不是外人,是长在东宫身上的,是跟我和侯爷没血缘,但性命却绑在一起的人。你们,也是我们可以交托性命之人……”
不说这些,“别管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夫人只管吩咐就是了。”
“不要上刀山,也不要下油锅,但短期,但当真是个苦差事。”
苦不怕!你说。
“侯爷要组建锻造营。”
什么?
“侯爷要组建锻造营。”桐桐又重复了一遍,“我们查遍了镇北的地方志,安山便有铁石。”
安山?
桐桐从袖子中掏出一张舆图展开,抬手点了点,“就是这里。”
“确定吗?”
“曾有山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