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二十二个人,分三拨住在不同的客栈里。第二天随意吃了一口,便去药铺了。结果掌柜的还没起呢。
伙计去叫了,一刻钟之后掌柜的才红着一张脸来了,一脸谄媚的笑,“公子里面请!里面请。”
桐桐带着仇深朝里面去了,里面住的跟汉人的住所没有不同。分宾主坐下,掌柜的忙上了茶,这才道:“公子,您开个价。”
“掌柜的,实不相瞒,我不姓赵。”
啊?
桐桐就笑,“我家里也是行医的,也有人在御药房当差。药你试了,如何?”
好!当然是好了。
>“这药,你要多少,我有多少。”
“当真?”
“当真!”桐桐看向掌柜的,“请您抬抬胳膊。”
这掌柜的知道,这是要号脉呀。他把胳膊递过去,桐桐搭上脉,然后皱眉,“您长期在北狄,饮食上再注意,可还是不能习惯,伤了脾胃了。”
对!对!
“早年在炭火房里,是不是中过炭气的毒?如今常不常无故头痛,便是由此而来。”
不是吹了风才头疼的?
“不是!”桐桐从身上取了针灸包,“我给您扎一针吧。”
一针下去,这掌柜的就觉得眼睛都亮了,脑袋都轻省了一般。
“时间太长,你习惯了不舒服,反倒不知道舒服是什么滋味了。”
这掌柜的就不住的赞叹:“小公子,你家学渊源呀。”
“家学渊源,可家中子弟多。小子是庶房出身,只能出来讨口饭吃了。”说着就道,“您也别觉得我要抢您饭碗。药材这营生,我一个人可干不来。您这是后面有后盾呀!我呢,就几个亲随跟着,来北狄就是想靠这医术,看能不能立足。我有手艺,您有药材,若是将来能互为臂助,何愁不赚钱呀。”
是说赚贵人的钱!好说!好说。
掌柜的忙道:“正有一贵人伤了,伤的极重,你若是有胆,我便举荐公子前去一试。”
“有何不敢?”桐桐忙起身,“富贵险中求,若是能成,颤音|娇只交给掌柜的经营便是了。”说着就问说,“不知是哪位贵人伤了?”
“正是汗王的小王子,说是从镇北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