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在哪;她今儿来是软,软的贴着你、靠着你,你就说,你就是有天大的脾气,还发的出来吗?”
“是呢!之前听说她杀人那手段,我心说,这性子是个硬的。得亏小侯爷性情温厚温和,倒也般配。可而今再看,竟不是如此。”
这不就是说的两口子嘛!永远知道怎么给对方打配合。天造地设也不过如此了。
正说着呢,方郎中和老丁来了。
刀疤出去请人的时候低声把今儿的事跟两人说了,这俩毫不意外。
尹继恒在里面催:“进来说吧,别嘀嘀咕咕的。”
方郎中和老丁这才进去了,进去了就自己找地方坐。
老丁不自在的问了一声:“统领……那之后,怎么办?”
尹继恒抬手要了一杯茶,这才道:“看看他的本事吧!公心……得有!可在势不均、力不敌的时候,一颗公心……能走多远?谁知道呢?太子当年的公心不重吗?可赢不了,空有一颗公心做什么?只有真的站在最高处了,那颗公心才有用呐!”
所以呢?
“不能把赌注押在一个人身上。”尹继恒叹了一声,“今晚我就动身。”
去哪?
“白头山。”
“走了?”桐桐看着南货铺子的掌柜的,“叔父昨儿并未提起呀?”
“是去附近走走。”
“那什么时候回来?”
这可说不好,“许是半个月一个月的,许是三几个月也未可知。”
桐桐看着篮子里的药,“这个……你要是能捎带给叔父,就捎带过去。天越来越冷了,等雪一降下来,太受罪了。”
掌柜的接了,桐桐便不再多问,转身出来了。
路过铁匠铺子的时候,丁叔还是挺忙的,有些躲避桐桐的眼神。
桐桐过去在炉火跟前坐了坐,“丁叔,别怕,我不问,不叫你为难。”
老丁:“……”你还不如直接问我呢。你这可怜兮兮的样儿,我真的都要不忍心了。
桐桐真就没问,半晌之后要走了,她叮嘱说,“有空院子,房舍还是要比毡房保温的。要是实在不行,住地穴也行。这太冷了。”
老丁:“……”在她踏出去的一刻,他还是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