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对镇北军了如指掌,可二叔啊……镇北军之恶,您该比侄儿更清楚才对。可是,您放纵,您任由这种境况继续下去,所为何来?”
复仇!
“复仇!”尹禛将茶杯放下,“与您有仇,与我有仇,与桐桐亦有仇。正因为您的仇里包含了我跟桐桐的仇,所以,侄儿能说什么呢?可二叔,咱们的仇……与生民百姓有什么关系?”
他看向窗外,“我知您背负的良多,可叔父啊!若是任由这么下去,复仇的意义又在哪儿?当年父亲和岳父所坚持的公理和公义又何在?若是我们的心里只有私仇,而忘了天下为公,百姓为重的道理,叔父以为我们与皇位上那位有何不同?”
所以呢?
“所以,将您的人交出来!镇北军我志在必得。”
若不交呢?
尹禛起身,看着他:“还是那句话,镇北军我志在必得。”
能用的用,不能用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