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他继续朝前走,声音威严:“这就是……杀了江千户的那把剑?”
是!
苗子川面色更严肃,“可否一观?”
桐桐递过去,“请。”
苗子川接到手里,细细的打量,而后一把抽出来,看着剑锋,良久,他才认真的看向桐桐,给了两个字:“好剑!”
桐桐颔首,是一把好剑。
苗子川将剑递过去,桐桐的手都搭在上面了,他才问了一句:“敢问,此剑从何处而来?”
“祖传的!家父用过。”
苗子川的视线在剑上又看了几眼,这才撒手了,“难怪呢!”
难怪什么呢?难怪是一把好剑?还是难怪其他?
对方隐藏的再好,桐桐还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出来了,他认识这把剑。或者说,他认识这把剑的主人。
苗子川还没说话,边上一参将过来便呵斥:“大胆刁妇……”
话还没落下,‘啪’的一声,一个耳刮子直接扇了过去,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一声惨叫,再看过去,就见这参将右臂软踏踏的垂着。
怎么动的手没人看清楚,反正反应过来就已经这样了。
此时,就听到身后一个慢悠悠的声音传来,“苗指挥使,天高皇帝远的,镇北军上上下下,已然忘了尊卑了吗?”
众人回头,见一气度沉稳的少年从后面缓缓的走过来,“刁妇?说谁呢?眼前这妇人,乃是内子。她出身名门,自小抚育宫中。武艺来自家传,文采为朝中大儒教授,十数年来,功课乃圣人批改,女德为皇后娘娘亲自教授。十四韶龄,得配皇家,此为皇家妇,且为皇家宗妇。你称她为刁妇?敢问,该当何罪?”
苗子川看向这少年,这便是那位小侯爷,先太子嫡长子。
他倒是敢说,什么皇家宗妇,这话真的不是一般的大胆。宗族里,只有嫡枝嫡脉嫡长,才可谓宗族之长,其妇方可为宗妇。便是嫡枝没有后嗣,过继来都行,但必须是嫡脉,这一点不能乱。家族里再有出息的后辈,你就是位列朝堂,官居一品,但你不能因为位高权重,而乱了宗族家法。
同样的道理,皇帝便不是皇室宗族之主。那谁是呢?
眼前这个少年才是!
那么,他的妻子,就是皇室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