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那就是得把镇北军的相关人等请到衙门,要不然,这案子怎么审呀?
一旦这么处理,这可就小事成了大事了。
其实事情本来可以很简单,一切推到土匪身上。刺杀嘛,对吧!这么处理才是合情合理的。大被一盖,遮一遮皇家的丑呀!可这位偏不,就闹!
怎么办?
他只能说:“侯爷,就怕耽搁您的行程呀。”
“无碍!有人要嫁祸圣人,在下身为子侄,受皇恩抚育,此时不为叔父出头,不仅是为不孝,更是为不忠。关大人劝在下,可是要在下做那不忠不孝之人?”
不敢!下官实非此意,“只是担心侯爷……若是超过三个月,怕是要罪加一等。”
“为了圣上,罪加一等,我甘之如饴。”
关县令干巴巴的笑了笑,“侯爷孝感天地,忠心可嘉。下官秉公而行,尽快结案。不过,也得请诸位移驾,跟下官回县衙。”
当然!义不容辞。
一行人带着尸首、证人,浩浩荡荡的往县衙里去。
桐桐坐的是马车,在里面歇着呢。
路上,陈念恩就低声问尹禛:“镇北军可不会听一个县令的。”
“他听令配合也罢,不配合也罢,有什么关系呢?”
嗯?
“配合了,这个案子得审问,沈奎是镇北军的人,辩驳不得。一旦这事跟镇北军沾上关系,他以后但凡有点差池,都得以为是我们镇北军的人干的。更糟糕的是,这事捅到了明面上,那么敢问,调用军中之人刺杀,这得是替谁办事呢?谁能调军?”
圣人!
“对!”黑脸军汉烦躁的扒拉着自己的络腮胡子,“可要是不去……那这个罪名更大了。官府问案都不配合,文官不得吃了我们。粮草军饷还指着那些文官老爷们调拨呢,**养的要是今儿一拖延,明儿一拖延,咱们是有苦也说不出来。况且,别管圣人待见不待见这位小侯爷,他总是皇室勋贵。皇室子弟在咱们的地方遇刺,事涉咱们,咱们若不去,老御史们弹劾咱们一个‘不敬皇家’,就问咱们死不死?”
死定了!真要较真,这罪名等同造反。
所以,参军就问:“大将军,那咱们去是不去?”
“查了吗?沈奎这**,到底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