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了。那就只剩下我跟他的事了。”
桐桐便懂了:他是谁呀?他是哥呀!是世交!是铁打的交情。所以,当哥的能叫弟弟签卖身契吗?必须不能。
两人可以换一种方式,比如合伙人。
金老师点头,点了点桐桐的鼻子:“聪明!”说完就叹气,“算是算计了他一把!不过,不叫他吃亏就是了。如此,方能保全情分,兄弟也才是兄弟。”
桐桐心说:一旦他跟公司翻脸,那他能指望的就只有你了。你成了他唯一的选择,他便再无提要求的资本了。
不知道怎么的,这么一想,她的心就跳的特别快。抬头看金老师,然后伸手捂在他的胸口上:“你……长了一颗黑心肝。”
金老师僵住了,认真的看桐桐。
桐桐仰头看着他:“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特别高兴,特别自豪……特别安心!我就觉得,我男人本该就有一颗黑心肝的!”
这说的是情话吗?
“是啊!”桐桐一本正经的跪坐再沙发上,面朝他:“我就觉得黑心肝……是对一个男人最美的褒奖。这个称谓,除了你没有谁配用。真的!你就是我家的黑心肝!”
金老师可不认这个话,“姑娘,这话可不太善良。我是为了谁的?别管我这算计了多少,他不惹你,我算计他干嘛?为了某些人出头,结果人家不领情呀,这就黑心肝了?”他咯吱她,“我一颗红心,炽热炽热的,哪里黑了?”
我是为了你,收拾了我兄弟。
收拾了我兄弟,可也是为了我和我兄弟都好的!
我坚守了爱情,坚守了友情,怎么就成黑心了?
“好好说,我到底是什么心?”
桐桐被咯吱的痒痒,“我说!我说……你先停手,饶了我……”
嗯!你说。
桐桐凑过去,附在他耳边:“对外呢,你要坚持说你有一颗炽热的红心,对谁都可真诚了。但是对内呢,只咱俩的时候,是可以坦诚相待的,那些辞藻糊弄别人就行,冠冕堂皇的东西糊弄不了我,也不用拿来糊弄我。你什么样儿我都喜欢,黑心肝的样儿怎么了?只要摆的正,碍着谁了?”
这怎么还就非得认定我是个黑心肝的人呢?
“姑娘,你这内里外头的分这么清楚……能往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