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才给送到病房的。”
没事!
果然,门一开,人一进去,病人整个人就跟疯狗似得朝人扑咬过来。桐桐利索的下针,针下在下巴上,他嘴巴一旦咬合,就会极端疼痛。他是没神志,不是没痛觉。嘴巴才要合上,疼痛袭来,他跟狼似得嗷嗷嗷的嚎叫,但却再不张嘴药了。桐桐拿住手腕,将人摁在地上,双手剪在身后,就这么着给号的脉。
马院长挑挑眉,是有两把刷子。
桐桐号完脉,快速的对着病人的头施针,七针过后,病人软踏踏的倒在地上,不动也不挣扎。她这才起身,叫人跟她一起,将病人给抬到病床上。
“给安定吗?”
不用!三天内他都醒不了。
看完了这个,边上那个一十八岁的姑娘也没有更好。她的父母一脸憔悴的等在外面,“大夫……别管什么法子,试试也行……”
他们语言毫无逻辑,表达都是女儿好容易研究生毕业了,工作都找好了,突然发病,什么都没了。工作没了,男朋友也吹了,治不好就是个死。他们做父母的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也不是得了什么病了……就是养了一只猫,怎么就……”
桐桐点头,表示理解。她重新又进去,还是差不多的操作。
>最叫人难受的还是那个才十一岁的孩子,几乎没要了父母的命。
把三个病人都给看了,也跟家属谈了,“人暂时不会醒来,三天是期限。你们先好好休息,从明天开始用药。为了不伤人的,这三天就不吃饭了。用了药之后,连着三天,应该能恢复一些神志。到那个时候才是最熬人的!趁着这个功夫,都先歇歇。明天早上九点整,我过来给病人喂药。”
再多的桐桐没说,甚至没给家属发问的时间,直接就告辞了。
跟家属沟通这种事,是她最不愿意做的。出来之后去师父那里,说这个脉案。
孟老在院子里晒太阳,听桐桐说了,就叹气,“中医治好过狂犬病吗?治好过。可有人认吗?没有呀!西医认为是人本身的抗体和意志战胜了病毒,不关中医治疗的事。而且呢,中医治疗,从来都是一个病例一个病例的,而你想寻求的是普遍的共性,可对?”
嗯!就是从发病开始,就马上有一种药物服下去,能治疗或是是暂时可控制这个病的进展。
她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