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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桐桐的目标从来就是病毒的研究,做这些的时间尚且不够,花费那么大的时间和精力跟资本周旋,何必?
这些就不用她操心了,抬手处理了就是了。
桐桐出来的时候,就见四爷手里拎着伞,在楼外站着呢。
“诶?”怎么来接了?“我开着车呢!”
四爷扭脸看她,她眼里的光一如从前,他笑了,撑起伞揽她:“回家。”
桐桐:“……”又怎么了?
被塞到车上,系上安全带的功夫他也上车了。她转过身子看他:“今儿……过的还行?”
行!
桐桐颔首,然后坐在副驾驶上一眼一眼的偷瞄他:这人今儿有点不对。
他不说,她暂时也不问,看他又想干嘛。
然后没几天,小师兄打电话说这个事:“……斯业说的也有道理,咱们哪里有时间跟这些人这些事纠缠呀!资本这个东西太恶,很多事都是因着资本坏了的。但资本也有一怕……”
桐桐‘嗯嗯嗯’的应承着,挂了电话还寻思呢,这事四爷并没有跟自己提。
她将手里的《病毒学原理》放下,沉默了半晌,然后便笑了。
若有狂风暴雨,哪怕我能顶风冒雨的扛过去,哪怕我有雨衣遮蔽,可我依旧欢喜头顶有那么一把伞。
于是,这天四爷一下班,就看到站在外面的桐桐。
大热天的,瞎跑。
桐桐就笑,抱着他的胳膊一步一挪的往车里去,“去吃烤羊腿,吃完去看电影。”
就为了这个?
嗯!就为了这个。
桐桐什么也没说,一晚上都兴奋的很。味道一般的羊腿吃的满足,一部文艺片竟是看的津津有味。
回来洗了澡,热情的不得了,恨不能把所有的欢喜和幸福都传递给他知道。
入夜了,她睡了。将头埋在他怀里,睡的酣然。
四爷又在想,是不是之前自己错了许多呢?处处替她拿主意是错,得改变自己,得学会尊重她,尝试着叫她做任何她想做能做的事。他觉得他自己一直做的挺好的,她想飞,就由着她飞,护着她安全着陆便好。他一直以为这是对的,这是自己与时俱进,这是值得称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