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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今晚若是顺利,明儿一早回城。
于是,天黑了,东丹王宫门外,有两人缓缓走过去。冒度只带了一个亲随到了门口,“这是信物,请代为通传。”
来往不是一次了,守门的也还认识,“冒郎君,是你呀?”
是!请转告殿下,就说冒度又来了。
“等着——等着——你等着——马上就去——”
冒度只稍微等了等,便被请了进去。
耶律倍急匆匆的迎出来,一边迎着,一边整理这袍子。抬眼一看,不是冒度又是谁。
“冒世子!”耶律倍抬手将要行礼的冒度扶起来,拉着就往正厅去,“快里面请!快里面请。”
一进去就急忙问:“夜里前来,可是有什么紧要的消息。”
冒度便笑道:“看见殿下您一切安好,在下就放下了。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只是殿下的一封信,太子看了当时便掩面而泣,只说是贵为一国太子,竟是不能庇佑兄长。当日结义的情景,太子说他全都记得。而今义兄遭难,他甚是挂心……”
耶律倍叹气:“这不是义弟之责!是我……是我没做好!义弟出了极好的主意,又一直派人协助我,可惜……我无法无情,我弟又太无情。这东丹竟是再无我立足之地。义弟可说了,我几时能动身携家小去大陈。”
冒度没言语,只将信递了过去,“这是太子的回信,殿下请阅览……”
耶律倍一把接过信,将信先是粗略的看了一遍,回头再细看,竟是瞬间眼眶便红了:“义弟待我一片真心!”说完便跪下,跪谢漫天的神佛,“骨血相连之亲人,步步紧逼。我常伤痛手足缘浅!原来竟是我错怪了苍天!失之,亦有得之!”
说着,就一下一下的叩首,转眼额头已见血色。
冒度就道:“此时要办,在于快!在下明日便得返回大陈,殿下若是要回信,在下等着。”
耶律倍忙叫人来招待冒度一行,给洗漱饮食歇息,明儿天亮就信就得了。
是!
进了书房,耶律倍拿着书信一看再看,自己这位义弟,扶持丹东,说到底,意在大辽。他的目标,从来都是大辽。
可这在短期内,对东丹确实是有益处的。
两国合作又较量,这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