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喊着,一边从布兜里往出掏什么东西,抬手就往各家的门口扔:“纳福喽——纳福喽——”
人群欢腾了起来,有些人跳起来伸着手掏要:“娘子——娘子——这里——这里——”
卢七郎扶着父母站在门口,然后就看见一个面熟的女子从面前路过,然后塞了一个什么东西过来,喊着:“纳福喽——”就滑远了。
他看着手里不大的荷包,心里恍然。这般之下,需要解释吗?
什么鲤鱼精?分明就是有人在彩排嘛!
什么这个成精了,那个成精了,成的什么精。
要是真有那捡到玉佩的,大家得想,是不是这些人练习的时候把身上的玉佩遗失了。看见那人一瘸一拐的,那只怕是练习的时候没少摔跤吧!
还有什么人变成老虎?这烟花的动静在山坳里响一声,是有些像是野兽嚎叫了一声。还有人嘻哈着猜测:“莫不是没放好,把自己给炸了?”身上弄的埋汰的,一闪走了,才叫人误会了。
谁说不是呢?!
人群中就有人喊:“以后再不信这鬼话了!传的有鼻子有眼的,闹了半天是皇子们给圣上贺寿呢。”
然后有人就高声喊着:“吾皇万岁——”
“吾皇万岁——”
“万岁万岁——”
“万岁万岁万万岁——”
卢七没喊,不是觉得怎么了,而是父亲身体不好,没热闹瞧了,回家吧。
回来打开香囊,却见里面是两样小小的东西。
一个是密封的蜡丸,一个是一个小瓷瓶。这东西可不能扔,怕是单独塞给自己的。
再摸了摸,里面还有一张小纸条,是储妃的字迹。
上面说,蜡丸里的药是给父亲的,小瓷瓶里的药是祛疤的。
卢七将药递给父亲,病人毫不犹豫的吃了。等卢母将药膏抹在脸上的疤痕上了,卢父抚了抚胸口,“竟是说不出来的舒畅。”
卢七抬脚便出去了,在院子里恭恭敬敬的朝皇宫的方向跪下磕了头。
跟卢七家一样,家里有重病病人的,收到的都是药,且注明了用法和对应的症状。若是觉得没错,便可试着吃吃。
有那不认字的,拿出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