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兄弟聚在一起了,想什么时候喝,便能什么时候喝!”
韩宗敬忙道:“听二兄的!咱都听二兄的。”
这话才落下,就见韩宗敏‘啪’的一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震的桌上的杯碟跳了跳,然后就见他瞪着眼睛,指着韩宗道:“对!都听你二兄的!你二兄是谁呀?那是太|祖养子,打小养在太|祖膝下,是准备给长公主做驸马继承天下的……听你二兄的还能有错?”
这话一出,都愣住了。
说的这是什么呀?哪辈子的陈芝麻烂谷子了?
韩宗敬就说,“大兄呀,您是家中嫡长子,太|祖再如何,是不会选了长子带走的,那只能是二兄了呀!”
“为何只能是你二兄,难道你不成?你与林家玉郎年纪相仿,林家玉郎成,你为何不成?”韩宗敏呵呵笑着,拍了拍韩宗敬的肩膀,“说到底,父亲还是更疼老二!更偏着老二。”
韩宗道的嘴角紧紧的抿起了。
韩宗敬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又继续劝韩宗敏:“大兄,您不能去,那依照长幼,自然该二兄。我与林三我俩年岁虽然相仿,但他在林家行二,也是次子嘛!咱别闹,这都哪一年的事了?您这是喝多了,走!歇着去!”
>韩宗敏一把推开韩宗敬,又指着韩宗敬跟韩宗道说:“老二呀,防着点老三!咱们兄弟们之中,只你心最诚,只老三心思最鬼!”
韩宗敬面色僵硬了一瞬,就马上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好!大兄说的都对!打小我就最鬼,老从二兄手里骗糖吃!好了,弟弟那不是小不懂事嘛!”
韩宗敏指着韩宗敬哼了一声:“看!鬼性马上露出来了吧!”
韩成颂一看,这情况不对呀!怎么说了这许多的轻狂话。父亲可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自来都是君子之态,今儿这是怎么了?刚才他还以为是父亲有意借着酒劲试探什么呢?
可现在看着,竟然不是!当真是面对亲兄弟就露了相了吗?这话怎么能随便说呢?
他扶着父亲就走,“喝这么多,回去还得用药呢!咱先回!”
回什么回?
韩宗敏推搡,韩成颂死拉着不放手,到底是年轻人占了上风,给弄出去了。
可在里面的人听的听的清清楚楚,韩宗敏嘴上念叨着:“我儿这婚事……极好!太|祖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