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给逗笑了。
四爷也笑,“事实就是如此。话说的不好听,可理就是这么个理。”
桐桐点头,“知道!叫人悄无声死的人……很容易!可之后呢?这世上的事,不全是需要证据的。人如果一死……那边必反。”不谈什么情分不情分,实际上就是如此。
才一回京就死了,又死在义仓‘失火’之后,有些人便知道,朝廷已经知道了,且警惕了。
不过桐桐不懂的是:“这事办的急躁且愚蠢,他能从中得到什么?”
四爷摇头,“你得反着想,不要想这件事他能得到什么。而是他不这么办,将失去什么。”
桐桐恍然:“粮商!他跟那个田广帛必有瓜葛。”
对!必有瓜葛。这个人救不得了。
怎么办呢?若是想用这一家,他就得有一个态度。什么是他的态度,这就是他的态度。他救不了人,但他有帮田广帛复仇的勇气。
桐桐懂了:“他们跟江南粮商关系一定非常莫逆。不是简单上下从属的关系。”
对!应该是如此。
“按照田广帛的年纪,他更年长,与皇伯父年纪相仿……”桐桐低声道,“所以……”韩成颂必不是主谋!他最多只是知情者。这件事跟他没有直接关系。
事只可能与西南的那位世子有关!而回来的韩家所有人,包括家仆中,一定有韩世子的代理人。
这是猜测!出于谨慎的考量,桐桐还是叫了刘云。
刘云是贵太后留下的人,桐桐将人叫到一边:“这件事,得你亲自去办,谁都不要惊动,连消息都不许走漏。”
“是!”刘云一口应下了,“臣一定亲自去办。”
“去查韩成颂这几天的行踪。”
刘云愕然。
桐桐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刘云的心都跟着颤了颤,可想到郡主之前从未判断错过,她面色沉重了一瞬,迅速调适了过来,脸上不敢带出分毫来,然后出去了。
这一查就发现,韩成颂几乎就没有单独呆着过。他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伴儿。
先是跟五皇子偶遇,在长公主府的庄子里歇了一晚。接着跟赵家兄弟在庄子周围狩猎,从未离开过!
刘云低声道:“中间还邀请了林家世孙,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