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何罪?”
杀无赦!
跪在这里的,有一个算一个的,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四爷叹了一声,“当然了,这些都是一面之词。孤不能偏听偏信呐!孤也想听听你们怎么说,看看你们有多少可辩之处。府邸逾制,是工部官员没安排好?还是礼部官员事先没说清楚。圣旨发下去勒令整改,是传旨出了问题,没说清楚,致使你们抗旨不尊?亦或者是,这些刑部送上来的案子,都是子虚乌有,是刑部在肆意构陷?”
>这一说,淮阳侯立马叩首,“殿下英明,臣等是大老粗,哪里知道这么些……自然是朝廷派的官员怎么说咱们怎么听了……”
四爷‘哦’了一声,而后便笑了,“那这便是礼部之责,工部之责,刑部之责,便是吏部简拔官员也该有责,御史台弹劾诸位,那自然也有御史台之责。若是如此,田亩归户部管,户部便难逃罪责!甚至于兵部,你们的旧部是不是求过你们为他们升官奔走,只怕他们最清楚……”
说着,就缓缓坐下,“既然如此,那事倒是不急了。孤一定给会彻查,给诸位一个交代!这不是一天两天能查清的事。这样,孤先送诸位去皇陵吧!诸位有违太|祖之处颇多,这却无从辩驳。去吧,去反省一段时日,以恕其罪吧。”
众人都想,这其实还是嫌弃自家上折子插手西南的事情,所以找了个由头给调开了。
这会子他们哪里敢再多言,只是送去守皇陵思过,已然算是开恩了。
赶紧的吧!大不了不多话便是了。
大皇子心说,这是拿住了把柄,把人逼退了。如此,事便能往前推了。
可谁知道第二天大朝,情况急转直下。
御史台弹劾这些老臣,各种罪名铺天盖地。
除了御史台,六部轮番上阵,都在证明这些老臣这些年是如何的有负太|祖之恩,背弃太|祖之义,有多么的可恨,多么的该杀。
大皇子看着站在九龙壁侧面的四郎,这一刻才恍然。
四郎在这里等着呢!昨儿他看似是替老臣们辩解,言辞里全是不听一面之词,可却当真是把朝堂上下全拉扯进来吗?
这么功臣要是没罪,那六部就都有罪!太子新立,总要拿一方立威的。
这就是个两头堵的局!若是朝堂上下这些官员,不朝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