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亲随,在野外寻了早已经干枯的野菊,将其从积雪里翻找出来,而后将干枯的菊花摘回来,日日以此熬水,勒令每个将士每日需得喝此水。连着半月,将士的情况才好转。”
说着就看向淮阳侯,“你是亲历者,可记得这事?”
淮阳侯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是!太|祖带着人跟老乡打听,之后翻山越岭,从雪层下面找干菊,那东西小小一朵,要找够那么多人喝的谈何容易?太|祖的手因此生了冻疮,终其一生,冻疮都不曾除根……”
四爷就点头,“是啊!创业之艰难,太|祖从不曾忘却。手札上记着每一场战役,记着每个人的功勋……孤为太子以来,皇伯父交给孤的第一件东西,不是太子的印玺,而是那厚厚的一本手札。孤连夜读了那手札之后,心绪久久难平。诸位的功勋是皇储要记住的第一件事,那孤就想着,得见见诸位,也叫诸位见见孤。咱们坐在一起,喝一杯当年的茶,忆一忆当年的事……”
大殿里先是抽噎,紧跟着恸哭出声,一个个呼喊着太|祖,呼喊着万岁。
桐桐在大殿里一扫,情绪起来了。
紧跟着,四爷就开口了,“太|祖不曾忘了大家,圣上不曾忘了大家,孤亦不敢忘了大家。这些日子,孤把六部都惊动了,叫他们调集诸位的资料。孤想知道知道,咱们这些开国的功勋之臣,而今过的好不好……”
“太子如此惦记,老臣们感激涕零。”
大皇子心里叹气,四郎真感激谁,万万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他是做的多,说的少。又何必摆这个龙门阵。
四爷一抬手,就有人抬着几个箱子过来了。
才放好,四爷就起身,点着第一个箱子,“这是礼部呈送上来了,朕都翻看了。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才发现,诸位都是联络有亲的呀!连着两代联姻,关系如此亲密,孤好生欣慰。”
大殿里的哭声顿时一顿。
大皇子愕然,扭脸看二皇子,二皇子显然是不知道的。他不确定的看四爷,四爷垂下眼睑,点头表示肯定。
大皇子瞬时冷汗都下来了。
这些人远离朝堂中心,等闲都想不起他们来。他们只要不是办下了什么大事,一般谁关注他们。可就是这么一些人,人家私下里彼此联姻。当然了,开国之处,身份对等,相互联姻其实也没什么。可紧跟着再联姻,那这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