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关注伤势,别的事一盖不提。
确实是累的很的,就吃了一顿饭,而后回府歇着了。
林克用躺下了,还是觉得不安稳。
林宽起身,从外间进去,“您是有什么不放心的?”
林克用突然觉得,“我是不是不会当爹?”
怎的说起了这个?
林克用靠起来,“地龙烧起来了,怕是有些燥,你去把库房打开,将琉璃鱼缸找出来,给里面盛放些水。宫里有好鱼可赏玩,明儿讨要一些放进去!有这个东西放着,屋子里好歹有些湿气。心肺自来相通的,伤了心脉,我怕她秋风起了就容易起咳嗽。”
林宽愣了一下,赶紧应下来了,出去找去了。
桐桐靠着,两页书没看完呢,就被送了一个琉璃鱼缸。她干脆起来,看着青芽带着人给里面放水。
她也觉得挺有趣的,“从咱家的池子里捞几条小鱼就罢了,不一定非得名贵的鱼种。”
是!
这边小鱼才放进去,林克用又派人来了,叫人送了白驼毛毯子,这是用白色的骆驼毛做的,产量极其低。结果被送来这么些。
青芽说,“伯爷怕窗户变寒气重,让用这毯子做半截帘子,挡一些寒气。”
不到那个份上,“我不去窗边的榻上便罢了,很不必如此。好好的收起来吧!”
结果晚上了,又叫厨下炖了好几样汤羹,他亲自带着人给送来,“燕窝?好不好?吃半盏也是好的,青牛先生说女郎吃这个最好。”
甚至端起来,喂到桐桐嘴边。
桐桐:“……”行吧!张嘴吃了。只当哄他高兴吧!
可林克用哪里高兴呢?回去就哭了,“我儿……可怜呐!”
林宽:“………………”真不至于就可怜!您出去问问,谁敢说咱家女郎可怜?
可林克用就真觉得孩子自来跟没爹没娘一样,娘不是东西,可爹是醒了,醒了还得孩子哄他!说到底,是自己这个当爹的没当好。
他跟林宽打听:“没听说桐桐想要什么吗?你要留心,但凡桐桐喜欢的,你要告诉我。”
林宽:“……以前夸过卢七郎,如今看着倒是平常,瞧着还是喜欢雍王多些。”
“那你收拾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