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间缔造出来的情感,这是血里火里彼此依靠缔结的关系。
这一拜的时间最长,良久,才听礼官喊‘起’!
起来了,在这点将台上,该点将了。
去了多少人,回来了多少人,多少人战死,多少人受伤。这其中,又有多少人轻伤,有多少人重伤,由此次出征的主将上前,奏报给大家知道!
死了四千六百七十五人!这是此次的代价!
周围传来低低的饮泣之声,这声音是围观的百姓中发出的。这人数代表着,有人的亲人战死了。
这是论功!
而后,才是论罚!
此战,因何而起的?
林克勤的手一挥,许多人都押了上来。
>林雨桐抬头看去,有两个是合上打扮的,尤其显眼。还有一个便是姚寿姑,她被女卫压着,就站在不远出的问罪台上。还有曹大爷,那一瘸一拐的样子,甚至显眼。
林克勤高声问说,“还有谁,站出来。”
曹荣发从队伍中走出去,而后缓缓的走了出去,上了问罪台慢慢的跪下了。
林克勤表情冷冽:“再没有人了吗?再没有人了吗?”
姚长极低了头,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姚海平皱眉,但还是没言语。
紧跟是孟井生,他大踏步的往出走,上去之后就默默的跪着,我的罪责,我领了。
李仁丹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的走了出去,跪在角落里。
这些都是多多少少的,谋划着害人的人。
林克勤目光一扫,看了一眼站在将领之中把风不动的李仁颜,他心里冷笑,嘴上却不言语。
他只问这些小辈:“说吧,把你们干的事,摊开的说明白了。”
姚长极抬起头来,“启禀世子……我知我所犯乃死罪,而今只求速死,无话可说!”
孟井生往下一叩首,“末将认罪!但求速死。”
右帅身子直打晃,他往下一跪,“此等孽障,生了不臣之心,实乃九死不赦之罪。既然他供认不讳,按军法当斩!末将……祈亲自行刑。”
孟井生乃是右帅的亲孙儿,且是一根独苗。
姚海平紧跟着也跪下了,“军法大如天,行如此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