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嗣源席地而坐,问桐桐:“确实是各家后辈?”
是!“不过走|私青盐的事,必是小辈能安排的。但他们确实是知情者!这些小子们不肯消停,想要掰掰腕子!”
大皇子拿着一把刀翻来复去的看着,而后问四爷:“四郎,你今儿跟那几位老将军可是把软话说尽了。心里是否有什么打算,只管说便是。”
四爷在摆弄武器架上的武器,这才道:“西北上下,都自诩功臣。想架着国公爷和世子,裹挟着他们听从他们的意思。国公爷和世子尚且不好赢来,更遑论是我们。他们这是势必要挑起朝廷和西北之间的矛盾,最好是势如水火,彼此不容。”
可什么嫌隙能叫两边水火不容?
几个人凑到一起嘀嘀咕咕,林克用远远的瞧见了,就避开了。他倒是要看看,接下来这戏,他们打算怎么唱。
是!都打算看这接下来该怎么办?
可接下来什么都没发生,一切如旧。
先是大皇子提议,说是该去祭奠西北战死的将士了!这不是眼看就清明了吗?清明时节,该去办一次大祭祀,要分外隆重才成。
这个提议合情合理。
国公府立马抽调人手准备祭祀理。
接下来,二皇子说,想去周边的几个城去看看,看看各地的情况。
这个也是应有之意,想去是吧?去吧!林克用带着几个皇子去了,但是桐桐和郑元娘刘四娘却留下了。
女郎君们陆续来家里做客,或是骑马,或是蹴鞠,或是打马球,玩的那叫不亦乐乎。
姚寿姑得了堂弟的话,熬了两天,给桐桐做了一双便鞋,而后借着人多的时候送给桐桐,“我也不能陪郡主玩,只这针线手艺尚可。若是郡主不嫌弃,就请收下。”
张玉露忙道:“姐姐的针线手艺是极好的!我就喜欢穿姐姐做的鞋子,最是舒服不过了。”
桐桐笑着接了,拿在手里翻来复去的看,“配色果然极好!正愁说清明祭祀之日这素服该怎么配色呢,竟是不记得请表姐。这么着,得闲了你去我屋里,咱们商量着看。”
寿姑忙应了,“能为郡主尽心,求之不得呢。”
于是,可积极了,晚半晌的时候就过去了。
郑元娘和刘四娘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