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有时候一说就小一个时辰!
你说,这各种各样的人,他跟人家说啥呢?
今儿再一看公主,他的心更慌了!咱虽然少见圣人,但年轻的时候还是见过的。咱虽然在朝中当的不是什么大官,但也知道这些宰相要是想添堵,圣人想摆弄他们都不大容易。
可是,就是这么些难缠的,被自家这位公主儿媳,给摆弄明白了。
听她说话,摆事实,讲道理,动辄便是大唐的宗旨,大唐的国策,大唐的军策,可别扯淡了!大唐向来就没有那种明确的提法。
可是,她就那么说了,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的,那些宰相还都给认了。
对那不是很听招呼,意见不一致的,那软言软语里裹着毒药呢,一个应答不好,那大概说了,改明儿怀里就得被公主给塞个刺猬抱着。他不敢不答应。
这样的公主,拿捏权利那个分寸,怕人着呢。
这两口子一明一暗,到底想干嘛?
越想越不对,他蹭的一下坐起来,吓了刘氏一跳,“干什么?”
去祠堂。
这都什么时辰了,去祠堂?
嗯!李敬业也不解释,胡乱的拉了衣裳穿上就往祠堂去了。跪在老国公的牌位前,他不敢把话往出秃噜,只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说,“您可是忠臣!咱家是大唐大大的忠臣!对吧?咱只能做忠臣,不能改了,对吧?”
李绩无言,只有一块牌位在那里放着,在烛光的映照下,明明灭灭。
良久,李敬业点头,“嗯!对的!不能改的!”
然后很晚了,四爷被秋实告知,李敬业来了。
泽生蹭的一下从被窝里钻出来,“找祖父玩!”
桐桐给摁被窝里,“祖父找你阿耶有事,你乖乖睡觉,明儿找你祖父玩。”说完孩子,才问四爷,“怕是出什么事了?”
不是!怕是李敬业闻到什么味儿了。
可是闻见味儿也不行呀,不能跟你说实话。
李敬业在书房里转圈圈,叫秋实去外面守着,这才压低了声音道,“你别拿话糊弄我,你跟公主……到底在谋划什么,我也不问。但有一点,你必须给我记住了。”
四爷拉他坐,人家不坐,就拉着四爷不撒手,“你得记住了,老爷子做